说完,便起身,往殿外走过去。
她的手被谢长卿扯住。
疑惑看向他。
谢长卿双眸微眯,想起齐玉的话,圣旨未下之前二品将军顾景年渣前夫,还有新科状元郎陆今安亲自去提亲。
这女人。
现在对自己避之不及。
这姿态还真的令人感到很不舒服。
“本王可做不到让一个女人去睡塌,与其让你去那塌睡,还不如我自己去那睡。”谢长卿在转身时,单手捂着腹部的伤口。
发出一声闷痛的声音:“嘶。”腹部的伤口用了药后,没有前些日子痛,也能忍得住。
韩相宜听见他发出闷痛的声音,还有刚刚转身那一刻,有一种落寞的感觉。
莫名让自己感觉到,好像是自己欺负他的感觉。
向前拉着他衣袖:“那个,我们昨天不是说好了吗?这床够我们两个人睡,你也不用去罗汉塌上睡。”
“而且这床那么大,我睡外面,你睡里面。还能多出很多位置来呢,倒也没必要去那塌上睡不是吗?”她轻轻扯了扯他身上的衣裳,压低声音轻缓说着。
“你觉得呢。”又加了一句。
谢长卿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头轻侧望向她,视线落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轻扯在自己衣袖上,微低着头,从他的角度恰好看见她精致小巧的鼻尖。
她放低姿态的模样还真的挺顺眼。
心中那口郁闷气,消了不少。
“嗯,这床确实有点大。”谢长卿低声回复着。
韩相宜没有得到他的回复,以为他一个伤员还继续在殿外那个塌上去睡。
拉了拉他的衣袖:“那。”
听见衣裳滑落的声音。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