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锦年并不知道何松是顶替了他的名字，只当是何松借着送衣服的机会攀上了秦小桃，而秦小桃这样喜新厌旧的个性，却跟何松牵扯了三年之久，再加上她那句，喜欢
就在娄锦年考虑要不要再给秦小桃加点什么别的债务时，门板被挠响，“四少，四少你在吗？”
门没开，门后是娄锦年淡淡的嗓音，“嗯，有事么？”
听着娄锦年的疏离嗓音，好似一夜回到了解放前，回到那个她花尽积蓄也只能沾到个边边的时刻。
心里有点慌，“那个，佣人说你不舒服，我想来看看你。”
“我没事，只是没胃口，再说楼下有何松陪你吃早饭，你也不会无聊。”
秦小桃想都没想便道，“那怎么一样。”
话音刚落，门开了，娄锦年站在门内，“哪里不一样？”
秦小桃猝不及防跟他面对面，瞬间失语。
清晨的阳光落在他背后，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光，平日的娄锦年一直是面带微笑的，此刻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少了随和，反而多了几分进攻性。
他从门内走出来，秦小桃下意识往后退，只是没退几步就退到了围栏处，眨眼间，他已经立在她面前。
“桃桃，我们哪里不一样？”
秦小桃的嘴巴跟吃了加麻加辣的麻辣烫一样酥酥麻麻，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向绅士的娄锦年没有退开，他注视着她，很是认真的问，“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
刹那间，似乎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
他的问题像是敲在了秦小桃的心上，娄锦年有哪里不一样？
他，当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