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板有这么笨吗?”傅凛鹤睨了他一眼,“你真当我一股脑儿签了合同就把码头送出去了?”
“谁知道啊。”柯湛良忍不住嘀咕,“我觉得自从时小姐回来后,您已经没有智商可言了。”
傅凛鹤睨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他自然有他的牵制办法。
薄宴识对他母亲的控制程度决定了他能拿到的码头份额。
如果许秋蓝是真心疼时觅爱时觅,他不介意多一门亲戚。
但许秋蓝显然不是。
她一举一动关心的背后都藏着巨大的掌控欲,这对时觅只会是越来越重的心理负担。
她是时觅救命恩人的身份会让时觅的反抗变得有罪恶感。
想到许秋蓝刚才对时觅的样子,以及时觅为难的样子,傅凛鹤眸心敛了敛,转过身,看向许秋蓝的包厢。
薄宴识显然也在展现他对他母亲的控制力了。
包厢里的许秋蓝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人已经匆匆收拾东西起身离开,边走边打电话。
傅凛鹤收回视线,看向柯湛良和林羡琳:“这件事别和任何人提起。”
说完,上前抱了抱瞳瞳,轻声对她说:“爸爸先回去找妈妈,你先和干爹干妈再玩会儿,好不好?”
瞳瞳依然乖巧点头:“好。”
柯湛良和林羡琳却像是被蜜蜂蛰到了般,同时出声:“谁是干爹?”
傅凛鹤瞥了两人一眼:“做什么?瞳瞳既然能认干妈,认个干爹有什么问题吗?”
柯湛良和林羡琳互看了眼,逻辑上确实也解释得通,但就是把两个人凑一起叫有种奇怪感。
一旁的瞳瞳已是好奇地睁大了眼睛:“还有干爹啊?”
傅凛鹤摸了摸她的头:“嗯,瞳瞳想要干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