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傅凛鹤无心公司,早已被逼退二线的傅武均不顾傅凛鹤以前的警告,又回了公司。
傅凛鹤许是因为失去时觅太痛苦,无心打理公司事务后,也无所谓傅武均怎么来公司造。
他当初是为了时觅才限制的傅武均,时觅不在了,这些限制也就没了意义。
因此这几个月担心傅凛鹤一蹶不振弄垮了公司的傅武均来公司来得很频繁。
“你们傅总又没来开会?”
看到柯湛良走向主席台,傅武均已经开口问道,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早已习以为常。
柯湛良和往常一样,轻轻点头,但和以前的沉重不一样,现在的他是平静的。
傅武均并未察觉到他的变化,他整个人已经又陷进了傅凛鹤依然一蹶不振的惆怅中,长叹了口气:“他继续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他很后悔,当初阻止傅凛鹤和时觅在一起,更后悔当初擅自更改施工时间的事。
如果没有他的自作主张,时觅就不会出事,傅凛鹤也不会变成这样。
柯湛良在一边恭敬站着,没有搭话,也没有告诉他时觅回来了,这不是他该做的事。
傅武均早已习惯柯湛良这种态度。
对于他的任何感慨,柯湛良都是恭敬且有礼的,但也仅限于这了。
柯湛良是全方位站傅凛鹤的。
他知道傅凛鹤恨他,因此不会再主动把傅凛鹤的情况汇报与他。
他问一句,柯湛良也就客气答一句诸如“傅总很好”“傅总没事”“傅总有他的考量”之类无关痛痒的话,不问,柯湛良也就不会吱声。
傅武均早已从最初的生气和暴跳如雷到现在的习惯了。
他不多问着点,对公司和傅凛鹤情况更是一无所知。
他不放心傅凛鹤就这么把公司交到柯湛良手中,因此只能凡事亲力亲为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