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准备出发。
“哎?”余少川忽然喊住他。
谢迟:“何事?”
余少川指指自己脸,幽怨一个眼神。
谢迟:
“你滚!”
待到个人都走了。
密室重新封闭好,阮清留下与郡守一家子相对。
她:呵呵呵
郡守一家子:呵呵呵呵。
阮清觉得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又看向郡守的儿子。
“本宫在外面也有些事情要办,想劳动一下令郎。”
“这”郡守有些迟疑,“启禀娘娘,微臣三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儿子”
“加封你家夫人三品诰命。”
“儿子!上!好好保护娘娘!你为国立功的时候到了!”
于是郡守儿子也精神大振,从里面的密室里挑了把刀,“娘娘,小人护送您出去!”
“嗯。”
阮清将身上一直披着的被子去了,“去里面,把你身上的衣裳脱了给我。”
郡守全家:
很快,阮清换了利落的男装,要了郡守家闺女的绣鞋,从密室里挑了把锋利灵巧的小刀,也将布巾淋了水,蒙在脸上,出去了。
郡守揣手,看着重新关闭的门,回头跟自家夫人感慨:
“你说,这两口子,天下不是他们的,还能是谁的?”
阮清含着解毒丹,避开满城乱哄哄的人群,寻到城中央旗杆下。
沈夫人果然还挂在上面,半死不活,听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哭。
她低头看见阮清,“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输了,可是家主不会输,明楼不会输!你跟谢迟,不会有好结果!你就等着体内的毒发,慢慢享受生不如死的乐趣吧!”
阮清不理她,将人放下来。
沈夫人有些意外,她半截身子都是血,双手双脚都已经废了,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