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阳阳睡了,余可坐在床边看着孔雀开屏的厉寒舟。
“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余可有些无奈。
厉寒舟嘚瑟的拿毛巾擦头发。“老婆,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壮了很多?”
他对自己的身材有很大的执念。
大概是躺在病床上那段时间把肌肉消耗的太大,吓到他了。
“你肌底好,吃得好,恢复的当然很快。”余可起身,抬手轻轻触碰他胸骨上的那个疤。
那一枪很疼吧?
“陈江轲枪法很牛逼。”厉寒舟小声说了一句。
他很少服人。
陈江轲绝对算一个。
余可当然知道陈江轲的枪法
当初在南苏丹的时候,卢卡斯底下的人就经常比枪法,厉寒舟和陈江轲的枪法惊艳所有人。
而陈江轲,从来不比厉寒舟差。
一个枪法这么准的人,怎么可能打不中心脏呢。
“他故意给你一条活路?”余可小声问着。
还记得在中东的时候,陈江轲说了一句:还能给他留个后
一开始余可以为陈江轲说的是孩子。
现在看来,他给厉寒舟的后路,是他还有捡回一条命的机会。
“也许吧。”厉寒舟把余可抱在怀里,狗狗祟祟的瞅了儿子一眼。
确认儿子睡得正香,低头吻住余可。
余可愣了一下,紧张的推他。“你别到处发情阳阳才刚睡。”
厉寒舟才不管这些,抱起余可就往浴室走。“我轻点,你小声点”
“你要不要脸”余可耳朵根都羞红了。
跟这种没脸没皮的糙人在一起,别想要脸。
厉寒舟呼吸灼热,吻着余可的耳朵。“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你都不爱我了。”
“儿子的醋也吃?”余可无奈的笑了笑。
衣服被他扯开,余可的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下意识往他怀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