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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案三)纠缠的悲剧开幕(中)(1 / 2)

央央在执行完金云鸯的命令之后,便很快回到了望江客栈大厅里。她没有喝酒,所以一点也不困。不仅不困,她还因为刚刚送夏宝珠回家的路上吹了些冷风,变得更加清醒了。

唐青柳、唐蓝墨和金云鸯换了种个三人的打牌玩法。申力同邹平不知去了哪儿,坐在窗边打瞌睡的束清晖听金云鸯说是上楼去自己房间先歇一会儿了,现在换做李望舒坐在那儿睡眼惺忪的打起了瞌睡。央央便去给他拿了醒酒茶和一块小毯子盖在了腿上。

突然,金云鸯停下了打牌的动作,她仰起下巴一副十分轻蔑的样子。接着,她扔出一张牌后,声音十分清亮,语气讽刺道:“哟,这么快就回来了?”

“是,两家客栈离得不远……”

“是离得不远,还是你惦记着自家少爷啊?”金云鸯阴阳怪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该不会觉得我同清晖和离了,你就能上位吧?”

央央不知所措的将目光投向了牌桌上的其他人,她求助的目光引起了唐青柳和唐蓝墨的注意。

这时申力端了刚温好的酒进来了,他将酒放在了小桌上。动静惊醒了打着瞌睡的李望舒,他看见了自己腿上的毯子,又分别瞥了央央和金云鸯一眼,眉间升起一丝淡淡的焦虑。

“这又是怎么了?”他问。

但没人回答他。

这时金云鸯放下了手中的牌,她离开牌桌走到了小桌前,为自己倒了杯酒,脸色通红地说:“央央,喝一杯吗?”说着便一口气喝光后又到了一杯向央央递去。

央央求救似的又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她十分慌乱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可怜,可不等在场其他人帮他开口,就看到金云鸯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试图将酒水灌进去。

金云鸯冷笑不已,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先是勾引挑唆束清晖休了我!现在又想勾引望舒哥哥了?”

“我没有!少夫人,”央央挣扎不已,“我真的没有做过。”

金云鸯把杯子一摔,又拿起酒壶往央央身上淋:“贱人!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心想攀高枝儿!你最多就是个陪房!呸!”

“金小姐!您冷静点。”唐青柳生怕出事,他赶紧起身去拦。

“别这样金小姐!”唐蓝墨也赶紧站了起来。

“云鸯你赶紧放开央央!你这样会杀了她的!”李望舒离得最近,他已经看到央央的脸上淌满了酒水,那些液体还朝着她的口鼻灌去,此时的她已然有些呼吸困难的样子了。

听到李望舒的话,金云鸯这才缓缓松开了手:“贱人,真是贱人。”

央央一下子脱了力摔倒在地。李望舒试图去扶她,然而却被金云鸯缠了上来。于是唐青柳和唐蓝墨赶紧上前将央央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申力则收拾起了牌桌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望舒哥哥,当年你为什么不肯娶我呢?”金云鸯红了眼眶,“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的……你是不是嫌弃我……”

一旁的央央坐在椅子上终于缓了口气。

“那次你生病昏迷,你不是叫了我‘鸯鸯’吗?你不是喜欢我的吗?”金云鸯说着便仰头大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格外刺耳,且毫无笑意的同时又带上了点哭腔。紧接着她将桌上的餐盘全部扫到了地上,随后忽然捂住了头:“我的头好痛!好痛!”

“云鸯,你没事吧。”李望舒有些焦急地问。

金云鸯则无力地倒回了一旁的椅子,她大声呻吟着:“我的头真的好痛,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我是不是要死了!”

唐青柳给央央拿了块干毛巾擦脸。唐蓝墨则扶住央央的后背让她顺气。两人却都被金云鸯那边的场面吸引了注意力。

“申力,快去拿药,”李望舒把住了金云鸯的双肩着急地说,“就在她房间里的妆台屉子上。”

“我不吃药,我不吃!”金云鸯一把抓住了李望舒的手腕,“我如今被休了!都是因为你!李望舒,都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

“是吗?那我还真不知道,”李望舒的声音很冷,“我只知道这五年你和清晖过得不算好,和离是迟早的事。”

金云鸯笑了:“你说得对,我过得不好,我、我过得很不好……”

“赶紧喝了药去休息,你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刚顺过气的央央显然有些慌张。不止她,唐青柳、唐蓝墨和申力都是这样。金云鸯身上的酒气十分浓重,显然是喝多了。而她又因失眠症有很严重的头疼病,此时在场的人几乎都能看出她的脸色在一寸寸变得苍白。

可她仍旧拽着李望舒的袖子不依不饶,也不肯喝药。

金云鸯带着哭腔喘着气说:“望舒哥哥,你当时叫的是我,不是那个贱人,是吗?”

而李望舒则耐着性子安抚她。他尽量将声音放得柔和,同她回忆并说起了两人小时候很多生活中的琐碎小事。他试图用过去美好的回忆来安抚这个喝醉了的病人。不过金云鸯却是一副水米不进的样子,她死死盯着李望舒,不停地追问当年李望舒喊的是“鸯鸯”还是“央央”。每当李望舒转移话题时,她就立刻将话题转回来:“求求你了,告诉我实话好不好?望舒哥哥,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