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绣花针,冈川武心里一颤,也不多说,转身出门就去吩咐,他没想到秦天已经变态到这种地步,绣花针扎人,这种刺痛感在现在拉哈夫身上简直就是绝杀,感到恶心之余,也不得不佩服秦天的手段。
隔壁监视的鬼界川心里也有同样的感觉,甚至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后怕感,心想自己以后一定得小心再小心,千万别给秦天留下任何把柄,这种变态的酷刑,他自认为不一定能抗的住。
没过多久,冈川武带着一铁盒绣花针进入审讯室,正坐在桌子上抽烟欣赏拉哈夫受刑的秦天咬着烟卷印上去接到手上,咔的一声打开铁盒,从里面拿出一根小指长的细针,还故意举起来对着吊灯欣赏了一会儿。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审讯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以至于那个用刑的士兵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秦天一脸乖张的缓步走过去,蹲在拉哈夫的身前,将其一只脚脚踝上的铁扣打开,此时的拉哈夫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秦天将他的脚抬起。
接着,秦天将嘴里含着的那枚绣花针捏在手上,并且在那把武士刀身上残余的辣椒汁里蘸了一下。
吐着了一口青烟,含含糊糊的说道:“融化的钢铁会越来越纯粹?道理虽然没错,可你并不是钢铁,你只不过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已,我劝你一句,早点开口,对大家都好,当然,你也可以继续保持沉默,若是连这招都不好使了,我就只能动用吐真剂这种昂贵的药物了,你应该听过吧,注射过吐真剂的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言罢,秦天很缓慢的将手里捏着的绣花针扎在拉哈夫的大拇指上,在刺穿皮肤的时候尽量保持最慢的动作和最轻的力道,这种酷刑不讲究大开大合,反而越慢,受刑之人的感官越敏锐,心里压力也越大,在药剂的作用下,痛感也会被无限放大,小小一枚绣花针,比起那把豁口的武士刀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着拉哈夫歇斯底里的一声嚎叫,蹲在旁边的士兵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种反应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怎么可能一根这么细小的针,会带给人如此恐怖的痛感。
又连续演示了好几次,秦天放下手里的绣花针铁盒,拍了拍手掌,起身在旁边的清水桶里洗了洗手,朝着另外一名士兵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按照我的方法来,切忌别太用力,扎进去三分之一后左右各旋转五次,然后换下一根,我这老腰啊,有些吃不消。”
说完,秦天来到审讯桌前将屁股靠上去,端起茶杯灌了两大口,很是悠闲的对冈川武说道:“怎么样,我的技术还不错吧。”
秦天这句话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简单的扯闲白,冈川武不忍去看电刑椅上的拉哈夫,撇了撇嘴转头看向一脸淡然的秦天:“佩服,这回是真的打心里佩服,难怪新京都怕龙一君,这鬼见愁的名号还真的实至名归,我很好奇,这些看似简单的技巧,为什么会发挥如此强烈的效果,龙一君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天咧嘴一笑,呵呵道:“华夏古医学传承五千年,这里面不仅有救死扶伤的绝技,也有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小技巧,不是我多厉害,只不过以前走江湖见识的多而已,一些皮毛,不足挂齿,冈川君如果愿意多研究一下华夏文化,肯定会比我厉害不少。”
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电刑椅上的拉哈夫突然毫无征兆的发狂,等两人和隔壁的鬼界川反应过来时,拉哈夫已经喷出一口血雾断气而亡。
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是刚刚秦天捏住他脚掌时所传递的信息,轻捏,重捏,重捏,重捏,轻捏...只有拉哈夫自己清楚,这种有节奏的按压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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