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越过阎埠贵直接进了四合院,阎埠贵也只是象征性的伸了伸手,脚步没有移动半分,他是真不敢去拦傻柱。
“刘国正,我没儿子了。”
阎埠贵又盯上了看热闹的刘国正。
“阎老师,节哀吧。”
对于一个失去儿子的老人,刘国正也没有挑他话中的毛病。
“刘国正,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帮帮我,帮帮我家。”
“阎老师,这人死不能复生,大伙都知道的,我也无能为力。”
说话间,刘国正护着娄晓娥向后退了两步,正好躲过了阎埠贵伸出的手。
“你能,你一定能,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只要你愿意就能帮到我们。”
“阎老抠,你别瞎胡闹,我正哥是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再说了,你家阎解成都被烧成灰了,谁来了也不好使,没救。”
阎埠贵被许大茂一句话给整破防了:“许大茂,竖子,我是这个意思吗?”
许大茂追问道:“那你是几个意思?”
“许大茂,你上一边去,我不和你说话。”
许大茂挡在了前面,阎埠贵想着把许大茂扒拉一边去,结果许大茂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你先说什么事,我听听。”
“你你你,许大茂,咱们可是多年的老邻居了,你们家现在过的好了,就不能帮帮我吗?”
阎埠贵问的理所当然,旁边人听的是直翻白眼,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从阎埠贵现在的状态来看,让人不禁怀疑,阎解成是不是他的亲儿子。
活了这么久,是真的没有见过阎埠贵这样的,自己儿子死了,不先考虑如何安葬,却想着讹上几百块钱,也是没谁了。
“我说老阎,我们家过的好,也是辛勤劳动的成果,凭什么就得帮你?你怎么不让你们学校的校长多给你发点工资,把校长的位置让给你也行。”
“许大茂,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我与你说不上,我是求刘国正的,不是求你的。”
“老阎,我看这样吧,今天大伙都在,当着大伙的面,你直接说吧,找我正哥什么事?也让大伙评评理。”
作为刘国正的忠诚小弟,许大茂可是不吃阎埠贵这一套。
“许老弟说的对,那个阎老师有事你直接说,就站在那里就行,别往前靠了。”
“许股长说的不错,老阎,你不能逮谁讹谁,我可是知道人家刘国正同志也不住你们院,邻居都算不上,你上来就让人帮你,这理说不通。”
“对,咱四九城的爷们,凡事要讲个理。”
“哦,明白了,原来这刘国正同志不住95号院啊,这样的话,那个阎什么,你就有点过分了,儿子死了你伤心,大伙都理解,但是,你不能想着利用这件事来博取大伙的同情心。”
“老黄说的对,我支持。”
“我说老几位,你们没事吧?现在面前站着的可是一个死儿子的老人,一个可怜的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你们不懂。”
“呦,这是谁家老几啊,你装什么装,咋,死了儿子全世界都要让着他是吧?”
“就是,死了儿子固然伤心,但是,这不是你拦住让人家帮你的理由。”
“嘿嘿,大伙可别忘了,阎解成那是精尽而亡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值得我们同情。”
“哼,废物一个,嫖娼把自己嫖死了。”
“......”
许大茂得意的看着阎埠贵,就见阎埠贵那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来回变幻,身子越发佝偻了,紧握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刘国正,我求求你,求你让我老伴去你们办事处上班吧,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阎埠贵屈膝就要下跪,被许大茂直接拦住了,他可不敢让阎埠贵真的跪下去,到时候这件事不知道又被传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