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能?”这名字一听就是能干大事的。
张副将点头:“我了解的也不多,只听说这陆大能从他祖上开始,就乐善好施,家里田地也多,有银子就喜欢做善事。”
“不过这陆大能又同他爹他爷爷不同,做了善事就喜欢让所有人都知道,陆家有着如今这般名声,陆大能功不可没。”
沈钦卿笑道:“有机会还真想见见这位大善人。”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锅里的白粥喝完了,二和面馒头也没了,张副将才告辞离开。
沈钦卿看向陈知白:“知白哥哥,咱们明儿带点东西回去瞧瞧闫爷爷吧?”
“好。”陈知白没有反对。
……
隔日,陈知白提了一布袋的大米,和一袋子二和面馒头,还有一只山鸡,去了闫老伯家里。
大米和二和面的馒头,都是沈钦卿用药丸同军营里换的。
山鸡是两人在路上的时候“捡”的。
到了闫老伯家里,院子的大门没锁,两人就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这两日,只要不刮风,闫老伯都喜欢坐在堂屋门口用乌拉草编织东西。
但今儿也没刮风下雪,闫老伯却不在。
堂屋口也是干干净净的。
陈知白将东西拿去厨房,发现灶台也是干干净净的。
且瞧这模样,应该是今日还没开过火。
但这会都已经过了晌午了……
他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厨房里出来,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沈钦卿突然着急的朝着堂屋跑去。
他连忙跟上。
堂屋也被打扫的很干净,两人只看了一眼,就进了里屋。
里屋里,同样被打扫的很干净。
那些用乌拉草编织好的草鞋和鞋垫,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旁的地上。
而闫老伯,这会安安静静的躺在炕上。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袄子,眼睛紧闭着,嘴角微弯,临去的那一刻,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
沈钦卿捂着嘴巴,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陈知白倒是镇定了许多,走过去拿起放在闫老伯枕边的一张纸。
上面只写了几句话,是用烧过的碳写的。
“小八,知白,这两日的陪伴,老头子在此谢过。生死有命,望不要牵挂。”
“小子,这地上的,都是我给几个孩子准备的东西,告诉他们爷爷没用,也不用记挂。”
前面那两句是写给沈钦卿和陈知白的。
后面的,是写给闫老伯的儿子的。
陈知白将信折了一下收好,又将那些草鞋和鞋垫都收了起来。
“等回去的时候,咱们去一趟安阳镇。”
沈钦卿点头,她的眼眶已经红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在院子里一棵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树下挖了一个坑,将裹在被褥里的闫老伯埋了下去。
埋好后,陈知白又找来一块木板,用匕首在上面刻了闫老伯的名字,插在了坟包上。
做完这一切,两人又给闫老伯磕了几个响头。
这才将门窗都锁好后,回去了。
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
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
陈知白也没惊动伙夫,自己拿着大米和馒头去了伙房。
熬了点白粥,拿了一碟咸菜,又蒸了馒头。
两人随意的垫了一下肚子,就洗漱睡觉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