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除了他们两个,就没其余人知道。
说起这个,苏凝更委屈了,她指着刚才滚落地上的瓶子:“是那个,他想用那个来泼我。”
“他还瞄准我脸上泼的,要不是我用东西给他弄回去,我的脸估计跟他手一样了。”
她说的是事实。
只不过是把过程忽略,但结果是一样的,也没有提及那个帝师,还有相助的昼浮明。
杨承果然捡起那个牌子。
上面有皇室的标志,不可能是出自修真界的。
杨承说:“帝师大人,你们的人敢在修真界的地盘动手,恐怕这次不单单只是比赛吧?”
尘以川脸上也有一点难堪。
他看向已经心如死灰的陈枭,冷声询问:“小枭,证据确凿,她说的是不是属实?”
他居然有这个胆子。
仗着是皇室中人,就企图在修真界行凶。
“学生知错了。”陈枭没有脸面对他,单凭现在的自己,再加上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的事。
他就不配当老师的学生。
“你们听听,他都承认了。”苏凝也没想到他会承认的那么彻底,本以为还要演上一番。
但现在好像不用了。
尘以川失望的眼神:“你真令我太失望了。”
用出这种损招。
出门在外,不要说他是自己的学生。
“老师……”
有人建议:“老师,阿枭现在伤势严重,不是说谁对谁错的问题,咱们还是先给他治疗。”
这个伤势。
如果不及时治疗,是真的有可能残疾的。
人命关天的事,尘以川也不好说什么,跟杨承表达歉意:“杨宗主,这件事是我管教疏忽。”
看在他的面子上。
杨承暂时妥协了:“先救人吧,但这事还没完。”
“……”
随后杨承看向他怀里的苏凝,嘴角微微抽搐:“徒儿,你想赖在帝师大人身上多久?”
两人什么时候那么亲密了。
而且,向来有洁癖的帝师,没有做出反抗。
这个世道是变了吗?
苏凝:“……”这个老登能不能不要找事。
她现在又不想看见他了。
不知道她现在在气陈枭吗,那货还不死心,眼睛直直盯着尘以川,盼望他过去看他的伤势。
顺便揩一下油。
“我脚崴了,站不起来,帝师大人可不可以抱我回宗门?”苏凝假装自己的脚崴了。
尘以川再三犹豫。
那么多人看着,这好像有点不太好吧……
“为师抱你吧。”杨承说。
这个老登怎么哪里都有他。
苏凝一脸的抗拒,她才不要这个老登抱:“我不要你,你没准把我扔半路就跑了。”
“……”
她又可怜兮兮看着尘以川。
见他有些难为情,苏凝也知道抱她确实有点不好,干脆说:“不抱,背也是可以的。”
“拎也可以?”他觉得拎可以,抱和背,会让人误以为两人有不正正当的关系。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总感觉像拎一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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