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大早,沈风和一胖一瘦驾舟来到巴陵县,巴陵县内有早期设立的巴陵郡,原本是大华太祖时期一富贵之家的府邸,占地面积极大,乃是出自名匠设计,末年流寇攻占岳阳,城破之后,郡守自`殉城,郡守府也就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一路来胖瘦两人轮流监视他,胖的叫胖成钟,瘦的叫瘦如柴,光看体型就可以分辨他们是谁,两人除了负责监视沈风和他的一日三餐外,其他的事情一概避而不谈,胖成钟一天话非常多,瘦如柴一天不超过三句,两兄弟真是一对奇葩。
两人带着沈风来到巴陵郡守府之后,胖成钟对他说道:“这个女人就在里面,你自己去找。”
“你们两个那么能打,不陪我进去吗,我一个人怎么搞得定。”沈风大叫道,这两个龟孙子到了关键时刻就撂挑子,沿路来还一直跟我吹嘘自己怎么厉害,现在连一个女人都怕。
胖成钟咽了一口口水,面露惧色道:“啰嗦什么,里面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们两兄弟会在外面支援你,你就乔装成旅客接近她,再伺机下手,若令她中毒之后,可把她引来我们兄弟这里。”
“事成之后,夫人会好好奖赏你。”瘦如柴难得开一次口说道。
奖赏你妹,当我傻子,沈风虚伪地笑道:“非也非也,大家都是出来办事的,有奖赏我们三个一起领才对。”
胖成钟面露骇色道:“不不,还是你来领,夫人的赏赐我们怎敢接纳。”
一向沉默寡言的瘦如柴也颤声说道:“是是,这趟任务如果顺利办成,功劳最大的人该是你,我们两兄弟怎能抢了你的功劳。
这两小子一定是被那个**人扭怕了,老子那么年轻,要是被她也搞几天,一定俊男早衰,汗,这女人是白骨精吗,这他妈的可怕,连胖成钟瘦如柴这两个货色她也要,那我这种高端货色,不是要被她榨到一点都不剩,可现在肚子里还有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连逃跑都不行,沈风问道:“胖哥——”
胖成钟大怒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叫胖,我很胖吗,告诉你我才九十斤,三餐也才总共吃了一碗饭不到。”
“是是是,你很苗条!”这胖子的确很轻,但就是体型非常巨大,不知道他里面装的是不是空气,沈风问道:“你们兄弟两肚子有没有什么虫子或者什么毒`药。”
胖瘦两人不耐烦喝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好好办你的事情。”
有点古怪,难不成那个女人吓唬我的,也不对啊,昨晚昏迷了那么久,对我下点毒`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个女人那么阴险,没理由对我没有防范,还有她那么多面首,也一定用了什么办法控制。
“你还杵着干什么,还不进去,天色正好入夜,你就乔装成路过的旅客,明白吗?”胖成钟催促一句,然后扔来一个包袱给他,说道:“这是旅客用的包袱,装也要装像点,不然以那个女人精明一下子就把你看穿,这次的任务我们三个不能完成,回去就有苦头吃。”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进去再说,沈风叹了一声,往废墟里面走去,越走越深之下,渐渐看不清路,整个郡守府也是黑压压一片,这地方怎么会有人,有鬼还差不多,在废墟中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闻道一股烟味,顺着烟味,来到一座高大的废旧屋子,这里的烟味比刚才重了许多,可想而知,烟味是从这里散出,但眼前这所屋子黑漆漆一片,完全不像有人。
沈风提着胆子走了进去,然后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生火工具,点燃了一根蜡烛,暗淡的灯火微微照亮屋子,举着蜡烛环绕整个屋子,待走到正中间时,却惊见一条檀木长桌上立着一块灵牌。
我靠,怎么在这种地方还有灵牌,沈风壮着胆子上前仔细看,只见灵牌上漆刻着:故父郡守舒望归之位。就在沈风正在看着灵牌时,一个黑衣女子持着利剑正要刺向他。
原来灵位上的人是郡守,这件事情在当时还是挺轰动的,连刚来这个时代的自己也听过,听说还是自焚殉城而死,真是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死者为大,我给死者叩一个头也算是尊重死者,沈风逐跪了下来,对着灵位叩了一个头。
原本正要刺向沈风的利剑,见到他突然下跪,黑衣女子手中的利剑戛然而停,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
感觉到背后有些诡异,脊梁骨有些发凉,自顾自地双手合十,口中念道:“对不起,冒犯贵宝地了,望舒将军不要怪罪我,这次我没带什么东西,下次我带一些好酒好菜来祭拜您,顺便将您的灵位另挑一个风水宝地,除此之外,小弟还有一个愿望,如果舒将军在天有灵的话,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保佑我多娶几个老婆,多赚一些银两,一辈子不用活得太长,百来岁就行——”
“咯咯——你想娶几个老婆。”一个骚媚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当然是越多越好——鬼啊,我只是路过的,千万莫怪!”沈风惨叫一声,吓得跳了起来,心里却松了口气,好险,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殊不知后背的衣衫都湿透,就在刚才跪下来后,闻到了一股醉人的香味,便知后面有人要杀自己,才急忙开口说话,赌的就是灵牌上的人是身后那个人的亲人,幸好让自己赌对了。
不过这个笑声有点熟悉——
“是不是鬼,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女子笑吟吟说道,声音带着些许沙哑,伴随着檀口中喷出的热气,端是一个成熟`女人独有的风情。
沈风举着烛火,慢慢转了过来,暗淡的灯火把她如盘的脸庞点亮,一双妖媚之极的眸子泛起秋水,眼波流转间目视着自己,只被她看了一眼,丹田中无端燃起了一股熊熊**,再细看她如熟蜜桃般娇艳欲滴的脸颊,是成熟`女人独特的撩人风情,但却有如十七八岁小女孩的鲜嫩,如果端似水蜜桃,那也是一个天然玉琢而成的水蜜桃,再配合她性感的红唇,红唇如水滋然,微阖轻启间诱`惑之极,风情之极,让人有种去浅尝一口的冲动。
真是哪里来的妖孽,美得叫人想犯罪,沈风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好不容易才知觉说道:“那你是谁?”说话间悄悄用袖里箭对着她。
“怎地这么快便把人家忘了,枉我存了心思等着你来!”女子浅笑轻嗔,眼睛瞥向他的左手说道:“把你的暗器收起来,我若要你的命,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听了她独特的声音,沈风一下子认出她,惊诧道:“你是茵儿的师傅!!哎呀,我真是太笨了,忘记你也姓舒,舒姐姐,你怎么在这里!”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千里迢迢要来找的人竟会这里碰到。
“可不是,笨死了,我怎会在这里,你怎么还要问我,该问你自己。”茵儿师傅收起利剑,笑意盎然道。
“难不成他们派我来杀的人是你!”沈风深想了一下,把念头脱口而出:“那个女人又是谁,该不会是左王他老婆。”
“算你坦白,要是你再藏一点心思,我便当场杀了你。”茵儿师傅笑呵呵说道,提到杀人灭口,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
我靠,茵儿师傅长得也太祸国倾城了一点,就是脾气太可怕,刚才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沈风干笑几声道:“他们是派我来杀个女人,没有跟我说是谁,我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左王的老婆,我和茵儿要来夷陵找你,经过襄阳的时候,我被她迷晕,后来就被威胁来杀你,现在我肚子里面有一条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舒姐姐,你知道是什么名堂吗?”
茵儿师傅娇笑了几声:“原来你是被当成小白脸给抓了,怎么,有没有被她折腾几回。”
“当然没有,舒姐姐你忘记了,当时你在升州对我百般要求,我才只脱了一件衣服,唉,不过我好像被下了毒,贞操是保存了,命可能就没有了,因为我只有杀死了你,才能有解药,但要我杀了你,还不如让你刚才就把我杀了”沈风低头黯然,眼睛却悄悄瞥了她一眼。
见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沈风着急道:“在我临死之前,我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天是不是——姐姐你——”
茵儿师傅笑吟吟说道:“你想说什么。”
装,你就装,老子就不信你不是故意让我来找你,沈风干咳两声道:“那天是不是姐姐你和我玩了一个十八岁以上才能玩的游戏,醒来时,我衣衫不整,身上还有几处伤痕,想来是被人摧残过,故此断定我失去了一件宝贵的东西,那件东西是不是被姐姐你拿了?”
“咯咯——笑死我了,冬弟弟你还真是有趣!”茵儿师傅娇笑不停,伴随着起伏颤颤巍巍的双峰,划出一道道波纹,叫人看得撩动**。
又勾`引我,岂有此理,不要以为你是茵儿师傅,我就会非礼勿视,有胸有肉我六亲不认照样看,沈风在她胸口狠狠瞪了一眼,扯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道:“我千里迢迢就为了这件事情而来,至于姐姐为什么要我来,我就不得而知了。”
茵儿师傅眼中涟出异色,仍旧笑意殷殷:“不如你猜猜,猜中了姐姐有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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