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刘梦棣的表情十分惊诧,还愣了好一会儿。
别人不知道率滨先生是谁刘梦棣如何会不知道。
自己坐在这里,外面却又来了一位率滨先生,不用想也知道外面那位率滨先生一定是假的。
若是罗翰文在这里他也会知道外面那人是假的。
可这些小掌柜们不知道呀。
刘梦棣可没敢把这事往外面乱说,知道此事的始终只有极少的几个人。
李荛却是说道:“可是那十大鸿儒之一的率滨先生?”
掌柜应道:“那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人物。”
刘梦棣也问道:“如何会是他?他为何要闹?”
“不省得。小人只知率滨先生是您的座上客,所以不敢随意动粗。”
刘梦棣想了想,对李荛说道:“李侍郎,真是对不住了,出了点事情,我得去解决一下。”
李荛笑道:“我还未见过率滨先生呢,趁今日也长长见识。琬儿,一会陪我与六爷一起去会会……”
刘梦棣连忙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带着令嫒快些回去才是,那夏无踪为了那个宝藏一定会来找我的,我亦是想与他见一面,到那时我怕不能保护李侍郎与令嫒的安全呀。”
李荛笑道:“不妨碍吧?”
刘梦棣陪笑道:“妨碍得很。十大鸿儒出名可不只是因为他们的学问高深,而是因为性格古怪,个个皆是难伺候的主呀!他们的脾气可都不比李侍郎你小呀,想来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令其不满意了,所以出来故意为难的。李侍郎你会在我身上吃亏,但未必愿意在他们的身上吃亏,毕竟文人相轻嘛,再加上你还是世家出身。”
“呵呵呵。”李荛笑道:“六爷玩笑了。”
李荛脑子转说道:“即是如此那我便不与六爷裹乱了,您去会您的客,不过……能不能让我借用一下你这间茶室?”
刘梦棣好奇地问:“你要杀谁?”
李荛笑道:“不不不,不是要杀人。而是想在这里与一位朋友见面。”
“哦,李侍郎随便即是。”
“六爷不问问我是要与谁见面?”
“即是要在此见面,想来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人,说的话怕也是见不得人之话,办的事更是见不得人之事。我若过问,却也是不好的。”
李荛呵呵笑道:“六爷言重。不怕与六爷知晓。是四爷的门人,翰林院修撰范元芳。”
刘梦棣笑道:“哦,原来是状元郎呀。范元芳好似还未婚配吧?你们不会是要在这里说琬儿的婚事吧?”
李荛笑道:“谁让六爷您不纳小女呢,那没办法,只得便宜他人了。”
刘梦棣笑道:“这还怪到我身上来了?您约范翰林见面难道不是在我们进来之前便约好了的么?”
“六爷若是纳了,那我便不与他说此事了。”
“你是真不怕大哥误会什么呀!”
“我倒是怕他不误会!他却是误会,越是怕我转投他人,越会保我。”
“这倒是句实话!若不以派系为话,这范元芳还真是个做女婿的好材料呀!年轻、帅气、文彩非凡!比那王羲之不差分豪呀!哦,架子上的茶李侍郎可以随便使用。若是说的事情不是很重要,亦可随时叫外面侯着的茶待进来帮你们沏茶。那手艺可不是我能比的。你先休息着,我告辞了。”
“六爷慢走。”
李荛说着拿着那凉了的茶水便喝了起来。
那李琬珺看着刘梦棣出去的时的背影,心里是五味杂陈。
李荛此时才说道:“是不是觉得看不穿他?明明甜言蜜语说着,令人暖心暖胃,但却好似又无动于衷?呵呵,别说是你了,秦相与卢相也不能将他看管。他身边的女人看来是真不少呀,对你有所关心,却又不在乎你要嫁人。”
“他……他许是觉得我嫁给别人好过做为侧室吧……”
“傻孩子!什么是男人?男人是什么都要占为己用之徒。不管是金银、书本、名声或是女人。他要真喜欢你,是不会不在乎你与他人谈婚论嫁的。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料定了我与范翰林聊的绝不是婚姻之事。”
“他这人很聪明,也许真就想到了。”
“再聪明之人也料不得如此清晰明白!”
“或者、或者……”
李琬珺想要再找些借口,但找来找去她如何也找不着。
最后她只得说道:“没事女儿先出去了,一会儿范翰林来了……”
“你且坐着吧。四爷派他来拉陇我,而我又无意入他四爷党,更不好直接拒绝,你在场使其开不了口,比我用什么话术都管用。且六爷刚刚说得是真对呀,范翰林虽是寒门出身,但其文采、人品皆为关中之翘首,最主要的是他亦未有妻室呢。”
“爹,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六爷不想纳你呀。范翰林那里……你就当作与人切磋些文学罢了。还有,这事回去以后也别与你娘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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