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了给我发消息。”
“嗯。”
“到了那边注意安全。”
“好。”
“要不……我派个保镖过去跟着你?这样我也放心一些。”
上回郑飞霖的事情没给季弦吓出什么阴影来,倒是吓到了闻祁。
季弦的漂亮,长了一双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上回碰到郑飞霖是他及时赶到,那要是在国外,在碰到这样的人,该怎么办?
越这样想,他觉得很有必要派个保镖过去。
也懊恼,没早点想到这个。
季弦被他的想法惊到了,“我是去给客户当随行翻译的,哪有带保镖的道理?”
“到底是在国外,你一个人不安全,带个保镖,无妨的。”
“不带。”
闻祁不语,深深的看着她。
季弦叹气,解释道,“真的没事,你放心吧,Gerry先生是个非常值得信赖的人,他会保证我的安全的,这一点,我们昨天就说过的。上回酒会,本来他是要送我的,但我说要等你,他才走的。”
见她这样坚持,闻祁也没再强求,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想我也是,不要觉得会打扰,只要是你,永远都不会是打扰。”
不得不说,季弦又被他这番不经意的情话给撩到了。
她低低嘟囔了句"知道了",便推开他,“我得进去了,不能让Gerry先生他们等久了。”
“一路平安。”
季弦点点头,挥了挥手,推着行李箱进去了。
等到伦敦时,是伦敦时间的六点多,随Gerry先生他们去酒店的路上,她给闻祁发了个定位,告诉她下飞机了。
晚上和Gerry先生他们一同吃了饭后,便听他助理说起后面四五天的行程安排。
时间算是比较紧凑,大大小小的会和见面会,还有两三场晚宴。
因为两地七个小时的时差缘故,其实他们俩能打电话,打视频的机会很少。
就连发微信,中间相隔的时间都起码几个小时起步。
偶尔闻祁会熬夜守着和她打视频,说个那么几分钟,十分钟的样子,季弦又要开始忙。
等她到了巴黎,也就到的那天空闲了下,她逛了会街,回酒店后,就和闻祁开了四十多分钟的视频。
这是他们分别六天以来,打得最长久的视频通话了。
说的也都是两人彼此最近的生活,和工作上遇到的问题,相互倾听。
闻祁也算是领悟到了异地恋的苦了。
听到她声音这一晚,他睡得比前些天要踏实很多。
后面,季弦又陷入整日的忙碌中。
到三月初,季弦这边刚决定好三天后回国的日子,手机上就收到闻祁发来他要去外省出差的消息。
她回国那天,闻祁依旧在外省,施晚也在外地,她自己打车回去的。
那天深夜,港城那边就传出首富靳家家主于凌晨两点过七分离开了人世,而他的离去,也意味着靳家的混乱才刚刚开始。
以前的战争要开始有硝烟了。
像闻家这么关系简单的豪门,其实真的不多见,而靳家其实才是大多数豪门的正常现象。
利益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永远高于一切。
所谓的亲情,本就不足挂齿。
回国后,她和闻祁也没了时差,至少在沟通聊天上总算可以同步了。
进入三月下旬,天气原本逐渐回暖了,但舒适的温度最终被一场猝不及防的春雨打破了,寒意席卷着整个城市。
闻祁就是在这样的雨天回到的京市。
那天正好是周末,季弦没有上班,他也没有告诉季弦,也是想给季弦一个惊喜的。
不出意外,开门的季弦的确被惊喜到了。
她诧异愣神间,闻祁已经单手将她搂进怀里,埋进她的发间,贪婪的嗅着专属于她的那股淡淡花香。
两人整整一个月没见。
明明觉得复合才没两天,但莫名有种如隔三秋的既视感。
闻祁抱得很紧,好似要将她融入骨血中一般,声音沙哑低沉,“我好想你。”
季弦被他抱得一个趔趄,他身上还带着寒气,轻轻咧咧的,一点也不温暖,她下意识瑟缩了下,却没将他推开,回过神后,也同样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她温和的嗓音带笑,还有几分慵懒,“我也是。”
话音刚落,闻祁将她微微抱起,将门带上,进入玄关,低头寻到她的唇,带点克制又温柔的吻便压了下来。
渐渐地,他呼吸节奏彻底乱了,甚至还有些急。
都说小别胜新婚,短暂的分离,就像一把枷锁,将他们两人牢牢拴在彼此心里,再也无法割舍。
良久,季弦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推了下他的胸膛,闻祁才松开她,呼吸很重。
微凉的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一边平复心底的急躁和悸动。
季弦也是不经意间摸到了他大衣袖子上湿了一片,连头发都是湿的。
她皱眉,再次将人推开,“你淋雨了?”
“没事,刚刚在小区外下车时淋的,不要紧。”
“车上没伞?”
“坐的出租车。从机场直接过来的。”
本来有安排车来接他的,但车子堵在半路上,闻祁等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来,又特别想见到季弦,干脆丢下叶雪妍他们,自己拉着行李箱在打了辆计程车过来了。
说完,他忽然想起来,行李箱还留在外头,连忙开门,将箱子拎进来。
季弦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男士棉拖,“赶紧进去洗个热水澡,感冒了有你受的。”
闻祁看着脚边的拖鞋,愣了下神,唇角微扬,“什么时候买的?”
“前几天逛超市,顺手买的。”季弦含糊道,催促道,“赶紧换鞋。是不是还没吃?我刚从冰箱里拿出来黑椒牛柳和意大利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