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该你表演了!”
“是....大王!”
陈叔勋从战马的侧面抽出长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既然已经如此,那便如此吧!
李臻摆摆手。
那位三先生如狗畜一般被用绳子拉了过来。
李臻接过绳子牵着戚林悠悠挺进信城城墙。
旁边的陈叔勋跟在后面。
城墙上。
廉江看到一金甲人影出列,当即命令弓箭手准备。
能够在臻军这个打扮的定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距离城墙三十步的时候,李臻停了下来将霸王枪负于身后,抬头看着城墙。
“齐国廉老将军何在!”
廉江微微靠前。
“老夫就是,你是何人!”
“本王李臻!”
四个字落下。
李景平,郭辉乃至许多齐兵都是探出头去。
对于这位名震天下的大人物,他们都是十分的好奇,同时也是感到震惊。
毕竟一国之主披甲就算了居然还敢接近阵前。
难道不怕他们放箭!
“呵呵,原来是臻王当面,怎么,臻王是畏惧我齐国之威而主动来投降的不成?”
“投诚?你果然是老了,能够说出如此丧智之言!本王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李臻冷哼一声,伸手拽动绳子,后方的戚林直接被甩到身前。
“老匹夫,派人来刺杀本王?你们家皇帝的宗师护卫都不够格,你觉得他行吗?两军交战不行光明正大之举,居然派人来刺杀?
跟你家皇帝一样偷鸡摸狗难成大器!
好好看看你的好朋友吧,这次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随着李臻的声音,廉江陡然失色,趴在城墙上注视着那污秽的身影。
虽然有些难以辨认,但是模样看过去他很确信那就是三先生。
“三先生!你.....”
廉江的脸色复杂极了。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坏到了这一步。
堂堂文院三先生如今看过去好似一只狗一样。
“城墙上的齐军兄弟好好看看,这就是你们老将军派来刺杀本王的人,他在你们齐国好像也很有名啊!叫什么文院三先生!”
李臻戏谑的声音顿时引得哗然一片。
文院这两个字可是有着特殊含义的。
“都给我站好!不得探身!”
李景平和郭辉连忙呵斥那些探头的齐军。
廉江老泪纵横,怒意悔意交织在一起,趴在城墙上满脸的悔恨,“三先生,是我害了你啊!李臻贼子,你无耻至极!”
“的确是你害了他,要不是你,他也不会孤身前来刺杀本王!
这就是本王送给你这老匹夫的第一个礼物!”
说罢,李臻给了陈叔勋一个眼神。
后者深吸一口气,策马而前。
来到那三先生的身旁,翻身下马。
“上面的兄弟你们听着,吾乃文皇帝之第六子,陈叔勋!陈叔平麻木不仁,残暴至极对宗室兄友不恭,假传圣旨,谋夺皇位。
当年我父皇的传位诏书上明明写的传位于六子叔勋,而其控制大权与后宫勾搭不清楚,篡改诏书,将六的上下抹去改为一皇子!
他得位不正,与后宫有染,残暴不仁,无君无父!今天朕已经在臻王的拥护下建立新齐。。
诸君若是有想投诚者,朕必以高官厚禄待之,共同讨伐逆贼陈叔平!望诸君万万不可助纣为虐!
今日,朕就用这叛逆的人头正式宣布,朕要和陈叔平争皇位!为文皇帝报仇!”
说罢,陈叔勋拉起戚林的脑袋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刀划过。
血液喷射而出,染红了陈叔勋的脸颊。
说实话,他现在紧张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语无伦次。
他也慌啊!
从今往后他的命就成了陈叔平最想取的一条。
何况是当着这么多的人面。
公然污蔑自己的哥哥,带兵攻打自己的国家。
只能希望自己父亲泉下有知不要怪罪自己,他就是想活命,也没错!
廉江看到戚林死不瞑目的人头被陈叔勋抓起。
老泪纵横,双眼血红,愤而咆哮。
“李臻——”
李臻耸了耸肩。
人是陈叔勋杀的,他吼自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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