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趁机扔出连串的火球,直取徐天明面门。
可就在命中前的一刻,徐天明的整个头颅都变成了钢铁。
生生吃下了郑海的一轮火攻,徐天明的脸都有些烧红了。
这让秦康想到了个办法。
就在这时,听得郑海一声呼喝,他冲着秦康扔过来一件黑黝黝的东西。
接过,是手枪。
秦康扭头就是狂奔。
心里暗骂了一句p。
枪里没子弹,你这时候给我枪是几个意思?让我被集火?
徐天明当然不知道枪里没子弹。
他虽然搞不懂枪手为什么掉头跑,但还是毅然决然选择先干掉这最大的威胁。
只是灵活的胖子毕竟还是跑不过瘦子。
郑海紧随其后,瞄着徐天明的后背,施放火球。可却每每被胖子的铁背挡下。
只见秦康一溜烟跑回他们之前躲藏的地方,俯身拾起了什么。
很快,他又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块板砖。
仔细看的话,那其实不是什么板砖,而是一整块冰,里面封冻着一些粉末。
这当然不会留给徐天明看清的机会。眼看此时郑海也已从身后赶上,三人互成犄角,秦康挥手掷出,板砖已向着徐天明面门拍去。
“郑海!开大!”
危急中,徐天明急忙发动异能,整个头颅再度金属化,冰砖拍到,发出碎裂的脆响。一个火球接踵而中。
火球的光亮被炫目的耀光吞没,一个太阳被种在了徐天明的额头。
冰砖里封着的是铝粉,是秦康发动群众,刮了一整天的易拉罐攒出来的。
小区里要吃的没有,废易拉罐有的是。
铁的熔点一千五,铝粉燃烧的温度有两千。
徐天明的脑袋像蜡烛一样熔化了。
秦康扣响了西郊锦庐46号的房门。
这是昨天问霍芷晴要的门牌号。
等了颇长的一段时间。门咿呀一声开了,女人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厚厚的羽绒服下透出紫色的睡衣。
“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我来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停——,”霍芷晴柳眉微皱,轻咬着红樱似的唇:“反正你都会说的,我也懒得选。”
“好消息是徐天明死了。”
“坏消息,是我也差点死了。我现在很生气。”
“气什么?”
“有些话,你没说全。”
秦康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直到确认她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要死了。这种事,谁会好意思说啊!”
“那我不管。我是来要赔偿的。”话音刚落,秦康把一个购物袋随手扔在了地上,从袋口瞧进去,里面装的是肉!
“怎么赔你啊?”声音里又惊又喜。
“陪我。”
……
秦康看着身边的少妇,也是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