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馨宁站在窗户跟前,看着待客厅门口。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但她希望二皇子出来的时候,她能第一个看到。
他们既然是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回去。
以前,她对那些爱慕她的男子,都是若即若离,既不会断了他们的念想,也不会惹人非议。就像钓鱼一样,既让鱼群追着鱼饵不放,又不让它们吃到。
自从搭上二皇子后,燕馨宁倒是完全放开了,恨不得她跟二皇子的事能传出点什么来。
但二皇子却非常谨慎,严禁知情的下人搬弄口舌。为此,燕馨宁曾经很是郁闷。
钱氏一脸兴奋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出去了一趟,双腿又酸又疼。
“馨宁。”她小声叫道。
燕馨宁被打断了遐思,心里烦躁,勉强一笑:“简婶有事?”
钱氏神神秘秘地向她招手:“你过来,有好事情告诉你。”
姬云轩只喝了一口,就察觉到杯中物的不凡。他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笑着说:“没想到茅老不仅医术超群,酿酒也是一流。这样的美酒如果出世,恐怕温家大师都望尘莫及。”
茅神医捋着胡子得意一笑:“燕陵春可是我研究了十几年才成功的酿酒方子,自然胜过温家的玉醅酒。”他说着摇摇头,一脸惋惜的样子,“温家的玉醅酒三等品,不仅口感一般,还短斤缺两,温家这是要走下坡路喽!”
二皇子目光一闪,脸现惊讶:“有这种事?”
茅神医气愤起来:“可不是。我徒弟去买酒,不但没给够,还连骂带威胁,把人赶出来,温家酒肆里的掌柜太不是东西了。”
二皇子神色一沉,随即转移话题:“茅老这么好的酒,仅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小铺子里卖,太不划算了。不如茅老把方子卖给我,或者把经营权给我,我定能让茅老赚大钱。”
茅神医似笑非笑斜睨他一眼:“我老头子是缺那两个钱的人吗?我就是想锻炼小徒弟,让她开个铺子练练手。再说,物以稀为贵,就是琼浆玉液多了,也有喝腻的那一天。”
二皇子笑容僵硬,却不得不附和茅神医的话:“茅老说的是。我想带些回去送给父皇,请茅老卖给我几百斤吧!”
茅神医摇头:“已经没有了,顶多卖给你十斤。”
茅神医就怕二皇子白嫖,特意加了一个“卖”字。
二皇子心情阴翳,暗暗骂了一句:死老头子!一点面子都不给。不过不要紧,老的是块臭石头,小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燕修远见二皇子神色不虞,便殷勤劝着他喝酒吃菜。
部掌柜和余管事没敢上桌,坚持跟范大元一他们一块吃。
在另一个房间里吃饭的简月还不知道,她已经被一头恶狼盯上了。
二皇子没有久待,饭后就带着两坛五斤装的一品燕陵春和燕馨宁一块走了。
燕修远看着两辆马车走远,眼神晦暗。他跟茅神医和云中鹤告辞的时候,对着简月和善一笑,嘱咐了一句:“你没做过生意,没经验,多跟部掌柜学学,免得上当受骗。”
简月行礼道谢:“多谢府主大人提醒。”
燕修远心口一滞,胸口竟有些莫名的酸胀。
把客人全部送走,下午的十里香酒坊突然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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