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月重重点头:“我要让他们自己说出来。”
云中鹤不大相信:“他们怎么会不打自招?月丫头,你别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他们敢做这种鱼目混珠的事,就不是胆子小的人,也不是无脑之人。”
简月自信一笑,看着茅神医说:“以前的钱氏端庄有礼,遇事沉稳,在乡下谁不夸她像高门大户家的夫人。可是现在的钱氏呢?看见我就想骂,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妥妥的泼妇行径。”
茅神医眼中精光一闪:“是不是她这种症状会越来越严重。”
简月意味不明的笑:“是的。其实简家人里,最难对付的是简家父子。别看简大成不出头,但出主意做决策的都是他。我要让他们自乱阵脚,变得易躁易怒。”
茅神医激动地捋着几根稀疏的胡子:“一个人一旦失去冷静和理智,就会破绽百出。”
简月要的可不仅仅是破绽百出。她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们把心底里的秘密全部吐露出来。
虽然简月没有明说,但茅神医也猜到小弟子给人下药了,他对这种药物很感兴趣,忍不住问道:“像齐云策那种级别的大夫,把脉可会察觉?”
茅神医口中的齐云策就是回春堂的齐大夫。
简月提醒他:“师父,简家人的腹泻和后续调理身体,一直都是齐大夫在医治。”
茅神医若有所思点点头。
明白了,肯定是齐大夫没有发现。不然,就凭简大成夫妇的尿性,背后又有燕馨宁撑腰,早就闹腾开了。
茅神医心里更痒痒了,恨不得马上就摁住简家人把脉,看看是什么神奇的药能这么厉害。
混乱人神智的药他也会配制。但能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被人发现,就不容易了。
这边简大成夫妇在回家的路上,钱氏问:“当家的,为何你要阻拦我?我们闹腾一阵子,啥都没得到,岂不是白费力气。”
简大成看了两个婆子一眼,对她们全程装哑巴的态度非常不满。但不是自家的下人,他也不好责怪。阴沉着脸道:“那里毕竟是神医的宅院,我们不好闹得太过,这是其一。其二,如果神医怕带累自己的名声,我们今天这一闹,简招娣的神医弟子身份就会保不住。相反,如果神医不介意这些,我们再闹下去,会把神医得罪死。得罪神医的后果我们承担不起。”
钱氏一脸愁苦:“兴许我们再坚持一会儿,神医就会出来给我们看病。”
简大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简招娣把我们恨之入骨,怎么会让她师父给我们看病?再说,就是神医给我们看病,他开的药你敢吃吗?”
钱氏语噎。
说实话,中间横着一个简招娣,她还真不敢吃。
简大成又看了两个婆子一眼,故意道:“看病的事,我们还得麻烦馨宁小姐。只有馨宁小姐找来的大夫,我们才放心。”
在后面跟着的尤孟二人都闷着头走路,不说话。
她们今天之所以不出头,一是小姐有指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让她们插手,免得带累府主府的名声。二是她们从传信的丫鬟嘴里得知,容嬷嬷的病依旧不见起色。
自从容嬷嬷从乡下回来,被简招娣扎了几针后,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她嗜睡全身无力的症状一点都没有改变。有时人站着站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