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呼~
呼呼~
男人喘着粗气,脚步虚浮无力,臭汗打湿了发黄的粗衣,黏在身上难受不已。
每迈出一步,男人都要咬紧牙关。
他心中哀嚎。
他娘的,这女人看着清瘦苗条,怎么这么重啊?
快要累死老子了!
不远处的枝头上,一袭白衣的清冷女子,面如桃花,眼神却冷的可怕。
她望着脚下,脏污不已的男人,指尖一动。
一道灵力飞快注入男人后背背着的石像中。
只见,石像迅速变大,哐当一声,重重将男人的下半身压在
只听见,男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啊啊啊啊......”
“我的腿,疼死我啦......”
“我的腿啊啊啊......”
女子半眯着眼,神色冷漠。
念在你未造过杀孽,此方就留你一条狗命。
女子衣摆一挥,人便消失在枝头。
男人越挣扎,后背上的重量越变越大,完全挣扎不出来。
完了。
男人脸上露出惊恐。
三更半夜,又是荒郊野岭。
我......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下腹传出一阵温热的触感,男人直接吓尿了。
他还不想死。
“救......救命啊。”男人的双手死死扒的地面,想要挣脱自救。
他不停哀嚎,此地被女子施了术法,就算男人吼破喉咙都不能有人听见。
术法会在明日一早才会失效。
渐渐的,男人呼救声越来越小,直接疼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
王大娘喜滋滋的朝着自家小子的屋子走去,隔着窗偷偷朝里望。
窗户不透光,屋里黑漆漆的,看的不是很真切,王大娘扭着肥硕的腰肢,心里乐开了花。
昨日那漂亮姑娘,衣着华贵,浑身的贵气,一看便知出身富贵人家。
姑娘家失了清白身,就不值钱了,只要自家小儿子和那姑娘生米煮成熟饭,就只能嫁给她家小子了。
听说,富贵人家女儿出嫁,嫁妆是一箱箱往男方家里搬。
嘿嘿~
王大娘脸上露出贪婪之色。
嫁进她王家,就要守王家的规矩,嫁妆自然是要交给婆母管理的。
她笑的一脸贪婪,哪知祸事将至。
昨夜。
林清之出手教训完登徒子,便回了屋子。
那知,苏郁一直等在她的房间。
房间的光线很暗,看不清苏郁的神色。
他便站在阴影中,过了好久才慢慢开口:“姐姐,你去哪了?”
面对突然的质问,林清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她无奈扶额。
出门教训登徒子的事,她不想让小师弟知道,以小师弟对自己的占有欲,知道那登徒子龌龊的思想,定会将此人神魂尽散。
虽然在修仙者眼中,凡人如同地上的蚂蚁,轻易便能捏死。
但那人罪不至死,命根子废了,此生再也无法下榻,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林清之便打马虎眼道:“啊?我没去哪呀?刚刚只是去了一趟茅房。”
“当真?”苏郁赤红的眼眸一闪。
视线,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林清之。
他从小便与普通小孩不同。
他在深夜也能视物,如同白日一般。
姐姐的表情明显带着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