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跳落在地,而是直接踩在一个百姓的脑袋上。
如同上擂台一样,岑子酒踩着百姓的脑袋,离开了擂台,落地之后,几个闪身,便消失在人群中。
当然了,在路过金贝勒的时候,朝他使了眼色。
虽不知岑子酒为何着急离去,但不妨碍金贝勒的双向开心:打赢了瀛岛人与赢了许多钱。
四九城外一座废弃的山神庙里,岑子酒把野田孝扔在地上,用极快的速度踩断了他的四肢,同时也把他唤醒。
野田孝清醒之后,发现四肢传来的剧烈疼痛,他立马明白,自己被面具人给废了。
“醒了,那好,我问,你答,不要说其他的话。”这句话,岑子酒用瀛岛语说的。
野田孝一听,忘记了疼痛,他脱口而出,“你到底是谁?你是瀛岛人?为何如此对我?你是哪个家族的?”
“别管我是谁,回答我的问题。”岑子酒一扬手,“你叫什么?”
野田孝低头不语,而且青筋暴起,冷汗直流。
“不说是吧,爷儿有招。”岑子酒拿出一把匕首,把野田孝的裤子撕开,“我们大清有十大酷刑,鄙人不才,才学没几天,正好拿你练练手。”
岑子酒故作思考,片刻之后,嘿嘿一笑,“凌迟,先从它练起。”
话音一落,岑子酒用刀在野田孝的腿上,割下一片。
完全无视他的惨叫,岑子酒低头自言自语:“手法不好,割的太厚了。这么厚怎么够一千刀而未亡呢,不行,还得练习啊。”
于是,岑子酒握着匕首,再次伸向野田孝的大腿。
野田孝吓得想往后挪,可惜四肢被废而挪不动,他立马大声咆哮,“停!我说我说。”
“你叫什么?”
“野田孝。”
“你是什么级别忍者?”
“中忍。”
在岑子酒的恐吓之下,野田孝对岑子酒的问题,那是有问必有答,这也让岑子酒得到许多信息。
可是,当岑子酒问那个铜盘有何用,对方却说不知情,他只是负责保护松井会长而已。
而那个铜盘是松井会长想要得到的。
岑子酒岂能相信,再次动刑之后,得到了一样的答案。
没办法,姑且当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叫松井鸠彦的商会会长,要那么一个小玩意有何用呢?
岑子酒托着下巴,沉思片刻,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来,自己有时间得去拜访一下,这位商会会长。
低头见野田孝气息有些微弱,岑子酒丝毫没有犹豫,直接给对方抹脖。
没办法,谁让咱心善,看不得别人痛苦呢。
起身走到山神庙门口,岑子酒又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又折返回来。
抓着野田孝的脚,岑子酒的身子慢慢沉入地下,与他一起沉入的,还有野田孝道的尸首。
等岑子酒再次从地上冒出,手中空空如也,拍了拍手,微微一笑,要不说咱是大善人么,还管埋呢。
这里的事情已结束,自己也该回城找金贝勒,谈一谈分钱的事宜。
没错,金贝勒下注的事情,那是岑子酒出的主意,说好了赢钱,两人二一添作五。
至于去哪里找,当然是老地方,笑人间酒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