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落在了墙头上,祁煊过去从鸽子的腿上拿下来信筒,苏芸暖抓了秕谷给鸽子吃,一
回头又有一只鸽子落在了墙头上,苏芸暖挑眉:“这是把飞鸽传书当写信了吗?”
“呐,你日思夜想的人要回来了。”祁煊递过来字条。
苏芸暖看着上面的日期:“那岂不是秋天就到家了?”
“看出来归心似箭了,要不要去太溪迎一迎?”祁煊说:“写了这么久话本子了,该歇一歇了。”
苏芸暖笑了:“当然去接,话本子也要写,我还要写玉双呢,她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祁煊把另一个信筒打开,取出来看了眼:“煜城他们也到嬴稷了,肖辅忠现在应该也在回来的路上,阮嬷嬷能和亲人团圆了,要不要一起带着去太溪?”
苏芸暖点头:“带着,阮嬷嬷到我跟前的时候还很年轻呢,如今都到了可以荣养的年纪了,能跟亲人团聚一定会很开心的。”
“那就早点儿过去,太溪府那边的夏天很不错。”祁煊说。
苏芸暖点头:“秋天的时候也有很过水果,这边的房屋还差一些没拾掇好,交给白伯他们吧,玉双肯定愿意住在这边。”
两夫妻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收拾好了菜园子回去做饭,入夜的时候,苏芸暖提起笔,
开始写潘玉双,回想起潘玉双,苏芸暖又把笔放下了:“祁煊,玉双的一生挺苦的。”
“嗯?”祁煊抬眸:“不想写了?”
苏芸暖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觉得玉双挺苦,她的经历如果写出来,未必很多人能接受,但她确确实实的经历了那些,让我很心疼。”
祁煊递过来一杯茶:“阿暖,玉双在别人眼里是大乾唯一的女将军,更是上将军,她本就不是寻常女子,在我看来她经历的种种,注定了如今的成就,若非经历过非常事,也无法成就非常人。”
“可是,许多女子依旧是以家庭美满作为衡量一个人是不是幸福的标准啊。”苏芸暖说。
祁煊笑了:“别人未必有玉双幸福,因为坤图恨不得把心都捧出来,放心吧,别担心,你见到玉双的时候,一定没有现在的忧虑了,也不用着急写,等见面了再说如何?”
苏芸暖捧着茶盏,看着祁煊:“阿煊,有你真好。”
“何其有幸,若非遇到了阿暖啊,我可能会早亡,也不会有大乾,所以不单单是我,是很多人的幸福。”祁煊凑过来,轻轻地吻着苏芸暖的鬓边:“是我,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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