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笑了:“没有不妥当的地方,活了一百多年可够本了。”
抬头看到自己的徒弟一家,药老说:“想要吃饺子了呢。”
“我这就去包。”抱夏眼圈都红了。
药老点了点头:“十八也过去帮忙吧,我有几句话想跟皇后娘娘单独说。”
“是,师父。”十八带着儿子一起退出来了。
屋子里,药老盘腿儿坐起来,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又端详着苏芸暖:“皇后娘娘,我啊,将死之人
了,这辈子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也看得开,唯独一件事我一直都没想明白啊。”
“药老,尽管问吧。”苏芸暖说。
药老笑了:“皇后娘娘的搬运术是打哪儿学来的?”
苏芸暖一瞬愣住了。
药老自顾自的说:“当年啊,我亲眼看到皇后娘娘在后山留下了那么多草药种子,前两年回去看了一趟,洞天福地啊,学医的人,只要想学的更多一些,必定是要涉猎五术,山医命相卜乃是大医的入门根本,世人学医都寻常尔,我一辈子见到的学医者无数,唯独皇后娘娘让我看到了有人能集大成者,成为一代大医,只可惜身份过于尊贵了。”
说到这里,药老内心都是遗憾。
皇后娘娘的身份太高,太高了,以至于世间多了一个大乾贤后,却少了一位大医啊。
苏芸暖脑海里浮现出画面,她只觉得不可思议,种草药?空手种草药?那真是自己做的事情吗?
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想到了梳妆台的匣子里放着的红木手镯,心跳都快了许多,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或者说自己的金手指不见了,非但不见了,还把记忆都抹去了。
“
皇后娘娘是有难言之隐吗?”药老有些失望的看着苏芸暖。
苏芸暖摇头:“您老看到的场景,非是我一个人的本事,不过能帮我的并非寻常人,是不知道如何跟您老细说。”
“如有神助?”药老眼睛都亮了。
“确实,只不过我如今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苏芸暖说。
药老叹了口气:“情理之中啊。”
“为何这么说?”苏芸暖反而疑惑了。
药老语重心长的说:“皇后娘娘起于微末,行至巅峰,神助退隐,可能是缘分尽了。”
苏芸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若那冥冥之中的定数是让世间多一位大医,而皇后娘娘要母仪天下,无可周全彼此,不得不别离另寻缘分。”药老说。
苏芸暖微微勾起唇角:“您老这话可让我心里痛快了不少,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如今在您老这里得了答案。”
药老笑望着苏芸暖:“皇后娘娘啊,医道当兴啊。”
“您老放心,如今的大乾百姓安乐,女学也好,学塾也罢,我会记住您的嘱托的。”苏芸暖说。
抱夏一家三口端着饺子进来。
药老说说笑笑的吃完,盘腿坐在床上,说了一句:“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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