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芸暖是真的忙,也确实极少有大块的时间研究香料,这件事就耽搁了。
显然面前的肖夫人是行家,必定在京城的时候就研究过自己的香料和胭脂水粉,并且两个人有不少相似之处,比如采药、治病、辅佐自己的爱人。
其中些许不同之处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让苏芸暖对这位肖夫人的印象很好,尽管头一次见面就在自己面前失神,想来也是可以原谅的,那么能干的人突然厄运临身,只能仰仗的木轮椅才能走动,没有疯掉就已经很不错了,越是这样的人越要宽厚一些才是。
“肖夫人,这嬴稷岛应该盛产一种名贵的香料。”苏芸暖说。
肖夫人
立刻点头:“是的,臣妇已经得到了一些上等的龙涎香,太过珍贵不敢乱动,没有成香也不好意思到皇后娘娘面前说。”
“既如此,本宫这里有一本香方册子,是宫里一位老人家的传家之物,奈何兵荒马乱那些年,家人都不在了,老人家想要寻个有缘人,肖夫人有心做香料,不妨看看。”苏芸暖说着,打开桌子
肖夫人打开册子,刚看了几眼,忍不住红了眼眶:“皇后娘娘,这、这、这就是祖上传下来的香谱册子,那位老人家可是姓阮?”
这不巧了吗?
苏芸暖点了点头:“确实姓阮。”
肖夫人挣扎着要起身,苏芸暖赶紧压住了她的手:“不必如此。”
“皇后娘娘,臣妇、臣妇要找的就是她啊,在京城的时候,夫君就想尽各种办法寻找亲人下落,奈何兵荒马乱的时候,死几个人谁能在意?再者姑奶奶离家的时候还没有臣妇,很多年前的事情,找人更如大海捞针一般。”肖夫人拿着额帕子擦泪,声音哽咽的说:“后来听说皇后娘娘身边有会用香料的人,臣妇在京城的时候用过宫里出来的所
有香料,但都不是我阮家的东西,本来都死心了。”
苏芸暖给肖夫人倒了杯茶,没办法,抱夏不在屋子里,肖夫人哭的可怜,喝杯茶总能分散点儿注意力。
再者,自己身边有阮嬷嬷的事情并不是秘密,阮嬷嬷会香料倒是没几个人知道,毕竟谁敢那么仔细的打听自己跟前的事情呢?肖夫人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会用香料很正常,要是知道更多的话,那可就得地方了,毕竟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皇后娘娘,臣妇能把家里的香方倒背如流,您若不信,臣妇背给您听。”肖夫人满心期待的看着苏芸暖。
苏芸暖拿过来香谱打开,抬头看了眼肖夫人:“背来听听,若真是阮嬷嬷的亲人,这可是大喜事。”
“是。”肖夫人深吸一口,开始背诵香料。
倒背如流倒没有,苏芸暖是听到一半的时候,说:“可以了,本宫信了。”
没办法不信,阮嬷嬷写的香谱,肖夫人从头往后背了一半,一个字都不差,若不是自己家留下来的东西谁能记得这么扎实?
把香谱册子递给肖夫人,看她如获至宝的抱在怀里,苏芸暖轻轻的叹了口气,扬声:“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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