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制成磨、碓和碾子,陈粮脱粒晾晒再把后续都处理好,随时都能送出去。
忙活春种大田后,苏芸暖就开始了新一轮的种植,山谷里的天气很平稳,种植绿叶菜,成长周期短的菜能让大家吃的更丰富一些。
愚谷村里。
潘玉虎兄妹几个还是住在原来的大院里,山谷里送出来的粮食和粮种都陆续的分发下去了,看着处处都春耕的景象,潘玉宝就
有些坐不住了。
“二哥,我们回不回去山谷里了?”潘玉宝坐在潘玉虎旁边:“都出来这么多人了,阿姐是不打算回来了是吗?”
潘玉虎点了点头:“她不会离开那里的,你们也不能在那边生活,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她,记得是咱们的亲人就行。”
“二哥。”潘玉双从屋子里领着潘玉竹出来:“你不是说要娶……”
“玉双!”潘玉虎打断了潘玉双的话,幽幽的说了句:“潘家不配,以后不要再提这个了,咱们把她当成亲人守着吧。”
潘玉双没吭声,转身去灶房准备做饭,潘玉宝提着鱼篓去河边,在山谷里特地跟钟婆婆学的本事,抓几条鱼回来给二哥吃,二哥说了,春种之后祈家军会走,继续去打仗。
潘玉竹坐在潘玉虎身边,摸了摸他曾经伤得很重的腿,小声问:“二哥,还疼吗?”
“不疼了,就像从来没受过伤。”潘玉虎笑着捏了捏潘玉竹的脸蛋,叮嘱她:“在家里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往后不会再有饿死的人了,愚谷村也没有坏人了,大家都有足够的粮食吃。”
潘玉竹点头:“二哥,我想嫂嫂了怎么办?”
潘玉虎的动作顿住了,叹了口气:“玉竹,她不是我们的嫂嫂,是姐姐,就和玉双一样。”
“嗯
。”潘玉竹靠在潘玉虎的身边,轻声嘀咕:“好想她啊。”
是啊,好想她。
但潘玉虎知道这话自己永远不能说出口,祈煊有多护着苏芸暖,以前看不出来是因为祈煊有顾及,顾及苏芸暖的身份,打从两个人坠崖之后,祈煊对苏芸暖的心思自己看的太清楚了。
自己比不上祈煊,这世上的男子没有几个能越得过祈煊的,所以他只希望苏芸暖能好好的活着,别的都不问,也不会去见她。
山谷里,苏芸暖正在制冻疮药,钟婆婆在旁边帮忙,一罐罐的冻疮药是要送去西北大营去的。
老赵头提了一嘴每年春天都是难熬的日子,冻疮最折/磨人了,苏芸暖记在心上了,虽然时间有些晚了,可西北大营那边的冬天很漫长的,再者还要做一些风湿骨痛的膏药,希望能为那边的戍边的将士们减少一些身体上的痛苦。
这山里,鲜活的年轻人太少了,钟婆婆都犯愁,早晨那些白发苍苍的老头结伴儿去耕田种地,晚上还是这些老头喝着酒引吭高歌,有闲就河边垂钓,也都不说再学一学采药。
乔大云带着人别的不用做了,天天采药,苏芸暖更是忙得跟陀螺一样。
钟婆婆叹了口气:“阿暖啊,要不让那些人都来学一学?有几个帮手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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