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三圣母的力道,彻底石化的哮天犬像一根笔直的木头一样,直直的朝着后面栽去,顽强的后脑勺在地面上磕出一连串的震天响。
“咚!咚~咚~咚……”
这声音,光是用听的,都觉得疼.......
本着新账旧账一起算的三圣母,一脚踩在哮天犬的狗头上,对着它咬牙切齿的说道:“妹…妹…妹...妹你个头!”
“这三妹也是你能叫的吗!”
“死玩意儿,上次偷拿二哥仙丹这事儿,是你告的密吧!”
“分仙丹的时候,还一口一个圣母娘娘的叫着,没想到仙丹刚吃完了,你就改口喊三妹,还偷偷把丹瓶藏在了我的床底下!害得我整整给二哥打扫了一个月的马厩,才把债还清!”
“现在还想当着我的面,直接把小祖宗拐走!信不信老娘直接开火炖了你啊!”
说罢,三圣母无视哮天犬泪眼朦胧的乞求,转身如疾风一般热拥住了身后的徐州娇,娇嗔一句:“哎呀我的小祖宗,我可想死了你!”
“你不在的时日里,可苦了我了。”
“先是找了一个没担当的男人成了亲,后又养了一个不省心的儿子。也不知道这逆子三千年前是中了什么邪,公然打起了神规法度的主意,扰乱了神界秩序不说,还害的暮生一族遭遇大祸。”
“此等祸害,真当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区区一个判罚凡界,真是便宜他了。”
突然听到三圣母提及赤龙族族长的名字,已然预感到了什么的赤龙,连忙上前追问了一句:“大祸?你口中的祸事,是不是罩神钟被盗!”
“三千年前除了沉香重改神规一事外,还发生了什么?”
“罩神钟为什么会丢,明明神界有那么多的神仙,为什么还会让贼人盗走了罩神钟!”
赤龙双眼紧紧盯着三圣母,眼里的焦急和疑惑,不言而喻。
“三千年前,沉香那个逆子踩着我的人脉和名头,于下界公开挑衅王母,妄图重改神界法度,归还众神的七情六欲。”
“在他成事之际,受困于鸿蒙鼎里的浊气和欲望,撞翻了鸿蒙鼎倾巢而出。那天,整个神界的神仙除了几位执法者,皆已虚弱到了极致,神界诸守卫全然无用,形同虚设。
“慌乱之际,贼人觅得可乘之机,趁机盗走了神器罩神钟,逃离方外。”
“事后,赤龙族族长因护宝不力,于斩龙台受了斩首之刑,其族人亦被尽数流放。自此,赤龙一族被彻底剥夺了神籍。”
再次说起三千年前的那场悬案,三圣母不禁重重的叹了口气。
心中的惋惜和愧疚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冲击着她,原本明亮的眼眸转瞬间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被深深的怨念所笼罩。
从这只言片语中,听出了几分玄机的徐州娇,望着眼前又愧又悔的三圣母,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对沉香如此的冷漠无情。
自己生的孩子借着自己的名头,转身对准自己的娘家挥刀子,最后还踩着娘家人的尸骨,收获了名和利。
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种亲情背刺更痛苦的了。
忽然徐州娇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继而浮现出一个令人胆寒的设想:
如果,三千年前沉香大张旗鼓的要求重改神界法度,不是为了赦免三圣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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