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从一本书变成一个人了？”
“没错，大哥说得对。”
李成风抱着膀子，站在黑暗神书面前。
而哈尔乔丹和布鲁斯韦恩则是站在黑暗神书身侧，成三角形把黑暗神书包围在里面。
还有个恶魔恐龙从头顶上看过来，既焦急又好奇。
“还不够。”
布鲁斯韦恩既然知道眼前的女孩并不是本人，而是一本暂时占据女孩身体的萝莉控大书（没打错字），也懒得给它好脸色看了。
黑暗骑士审问犯人时那股子阴森的气场挠地一下就上来了，就算是哈尔乔丹这种粗神经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向布鲁斯韦恩的眼神中多了些许怀疑。
哈尔乔丹把头伸到李成风身边，低声问道：
“布鲁斯韦恩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爱好吧？就是那种……有钱人奇奇怪怪的癖好。”
“你发现了啊！”李成风听到哈尔乔丹的问题，立刻来了精神，“布鲁斯韦恩，表面看似是个有钱的花花公子，但实际上，他最喜欢晚上出门寻找猎物。”
“猎、猎物？”哈尔乔丹吞了一口口水，“这么刺激吗？”
“昂，你以为呢。”李成风开始扳着手指给哈尔乔丹一一诉说，“布鲁斯韦恩最喜欢的就是穿上一身深邃♂黑暗♂幻想的黑色制服，在哥谭的黑夜之中以暴制暴，攻击那些疯子和变态，情到深处还会喊出‘啊！乖乖站好！’、‘杜油莱克van游戏’之类的台词……”
“卧槽，玩这么变态的吗？”
哈尔乔丹看向布鲁斯韦恩的眼神，从忌惮到恐惧，从恐惧又到敬佩。
虽然他不理解，但是他大受震撼。
布鲁斯韦恩冷眼看向眼前正在胡乱编排的男人，主打的就是一个敢编另一个就敢信。
而且他们所谓的“低声”在自己的耳朵里面，清晰地像凌晨四点来小区里面接亲时的鞭炮声。
d，这俩癫货！
早晚跟他们俩爆了！
布鲁斯韦恩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刚刚有些波动的心情。
“你作为一个上古魔神所留下的神器，黑暗神书的大名在魔法界可以算是无人不晓了。”布鲁斯韦恩伸出手指，在黑暗神书的脑袋上面点了几下，“如今落魄到这种地步，难不成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的身份，我知道的东西要远远超出你们所有人的想象……不过你猜的没错，我现在连杀一个普通人都得靠偷袭才能得手了。”
黑暗神书可能是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自己的那点底细全都翻了出来，摆在几位大哥面前。
“虽然我是黑暗神书，是所有黑魔法的源头，并且与我的主人西索恩共享神性，但……我现在仅仅只是一个被塞到这个身体之中的意识罢了。”黑暗神书摊开双手，“这个现实扭曲空间，跟黑暗神书的力量有关，但是跟我没有关系。”
李成风点了点头。
黑暗神书没有说谎的必要。
它如果能够操控这个现实扭曲空间，也没有必要这么臭不要脸的投降。
“还有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李成风看着黑暗神书的脸，“月亮女孩的灵魂，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黑暗神书思考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没能给出一个准确答案，“也许消散了，也许还在这个现实扭曲空间中游荡，不过最有可能的，是她跟我的灵魂互换了。”
“灵魂互换？魔法师们能做到吗？”
“如果是普通人和普通人之间灵魂互换，那么强大的黑魔法师其实基本都能做到。”黑暗神书说着，比划了一个大圈，可能是在表达强度吧，“但把本书跟一个异人的灵魂互换，绝没有任何一个黑魔法师能做到。”
黑暗神书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就算是康斯坦丁、黑皇后甚至是历代至尊法师在不借助外物的时候也不可能做到。”
李成风闻言，并没有感到迷茫，反而确定了当前状况。
黑暗神书最后一句，虽说是在强调这件事的难度有多么高，但在李成风听来……
这简直就是在阐述一本书和一个异人是怎么被交换灵魂的。
借助外物。
李成风知道这个所谓的“外物”，恐怕就是哈尔乔丹受到秘密指令运送到华盛顿的那件绝密物品。
能够扭曲现实，而且存在于地球之上的东西……
“艹，以太粒子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
李成风恨恨的嘟囔着，虽然电影宇宙的无限宝石强度跟漫画宇宙的没法比，但那也是单个就足以引起大事件的存在啊。
所以说，只是搞出来这么一个现实扭曲空间，自己还得说声谢谢呗？
谢谢丫知道把事情搞大了联调局的工作量就会等比例增加。
背后的这人还……怪懂事的。
既然这么懂事，那就只打个半死好了……
大爷的。
等等，这里有没有强力的黑魔法师他不知道，但不是还有个强力的女巫阿加莎哈克尼斯吗？
这个老逼灯虽然有教书育人属性，但本质上就是个混邪乐子人。
如果在此之前，还只是质疑阿加莎哈克尼斯是不是来凑热闹的。
而现在，发现黑暗神书都是被人算计的一环之后，那么整个童话镇中，最有嫌疑的就是这个老女巫了。
从种种迹象看来，这个阿加莎哈克尼斯明显更偏向于《旺达与幻视》剧中的那个阿加莎，是删除教书育人属性，乐子人程度和邪恶程度翻倍的那种。
准确的说已经不是乐子人了。
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天下不乱我来乱的典型代表。
“布鲁斯，还记得我们刚来到这座童话镇的时候，路过的小矮人跟你家那个娘们说话的时候，提到了一个名字，阿加莎……而恰巧，我知道一个女巫，名字也叫阿加莎。”
众所周知，大超跟蝙蝠如果谈论到“一样的名字”时，总会出点事情。
玛莎这个名字的含金量谁懂啊？
布鲁斯韦恩本想吐槽李成风对赛琳娜凯尔的称呼，但听到后半句话后生生咽了下去。
蝙蝠侠，出了名的顾全大局。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就去找那个什么‘女巫’，让她乖乖解除这个空间。”
“额，伙计们，我觉得咱们可能暂时出发不了……”哈尔乔丹明显有些蛋疼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指着刚刚被李成风一脚踹开的大门说道，“你们看看那些玩意……好像是童话镇的居民们吧？”
李成风闻言，立即回转过身向大门外看去。
结果看到了几个被转化成诅咒战士的童话镇居民正肢体僵硬的往门内移动。
明显是被他们刚刚的说话声和黑暗神书的滑跪声给吸引过来的。
尤其是黑暗神书的滑跪！
跳起来用膝盖落地，撞得地板都“咚咚”直响。
月亮女孩回归到自己的身体之中后，多少得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了。
李成风看到那些诅咒战士化大的童话人物们，更加确信阿加莎手中，除了黑暗神书之外，也得到了以太粒子。
本来他以为，只是月亮女孩无意中接触了以太粒子，于是小女孩的幻想通过以太粒子打造了一个扭曲了现实但只要及时解除就没什么危害的童话镇。
但现在他有些看不懂，阿加莎哈克尼斯是准备做些什么事情了。
毕竟就算是包罗万象的原着剧情，以太粒子跟黑暗神书这两个玩意也没凑到过一起去啊！？
“李成风，这是什么情况？”
“诅咒战士，是通过以太粒子碎片来制造的超级战士……战士有点不太准确，应该是傀儡才对。”
“我没问你这个！”布鲁斯韦恩声音猛然提高，“为什么赛琳娜也在他们中间！”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嘛！”李成风耸了耸肩，“又不是我找人让嫂嫂偷黑卤蛋的车然后开到这里来的……嫂嫂还欠我两个车轮锁的押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