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别急,等等我!”她大声呼喊,紧随其后!
傻柱这时正悠哉悠哉地,一边从床底翻找出几颗花生,满足地一颗接一颗嚼起来,品着花生香,又小酌一口烧酒,陶醉在独自享受之中,心中琢磨:
“嘿嘿,刚才轻摸了一下秦姐腰部,她竟然没反抗……说不定下次能摸摸她的手。”
正当傻柱沉浸在遐想之际,
“砰”的声响,犹如一道雷劈,把他吓了一跳,瞬间以为是苏宇找上门来找茬。
他本想逃跑,细看之下发现是贾张氏闯了进来。
“贾张氏你在干什么?我家门是你踢坏的,赔偿得起吗?”傻柱不满地质问,心里嘀咕着苏宇的事并未放下。
肥硕身躯的贾张氏气势汹汹,不等傻柱反驳,猛地给了他一个大巴掌,打得傻柱一时懵住。
这让傻柱气炸肺,尽管苏宇打他还能理解,毕竟二人不睦;可是这贾张氏,无缘无故打人算什么?
他还才刚把饭盒递到秦淮茹手上……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跟进来了。
傻柱冷笑,厉声质问:“秦淮茹,给我个说法——难道我把鱼肉和馒头给你们吃了,就是让我自讨一顿打?”
气愤之下,傻柱索性不再称她为“秦姐”,直呼其名。
未等秦淮茹回答,贾张氏已扬手将饭盒扔向傻柱,饭盒中滚出一些东西。
“这是鱼肉?是馒头?你瞎啊!”秦淮茹尖叫起来,指向地上一片**。
贾张氏咆哮,“这不是,是牛粪!”她瞪着傻柱,“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想给你们吃好点的就说清楚啊!为什么要故意弄牛粪恶心我们!”
傻柱呆住,想起回家路上被打散,当时饭盒落地,似乎曾见许大茂摆弄过。他那时一心疼痛,未曾深想,此时想来定然是许大茂和苏宇搞鬼。
他忙解释:“听我说,贾张氏,这是他们两人搞的鬼,不是我有意为之,想恶心你们的……”
还想进一步辩解,贾张氏挥动着手想要继续动手,秦淮茹赶紧上前制止,并捂住了贾张氏的嘴,以免她的暴怒激怒傻柱,导致后果更糟。
\"妈,你不觉得这事有点诡异吗?\"贾张氏问道,对秦淮茹的说法产生了怀疑。
\"傻柱绝不可能为了恶心咱们,往他自己的餐盒里倒粪便的。\"她反驳道,考虑到了日常行为的逻辑。
\"他要是以后每天都用那样的餐盒,他自己会多难受呢?\"秦淮茹继续提醒她。
经过秦淮茹的劝解后,贾张氏渐渐理解了这件事的可能性。
她撇撇嘴:“好吧,那让傻柱自己解释清楚好了。”
\"我看他怎么为自己辩解!\"她带着不信的表情说道,期待听听傻柱的说辞。
感受到秦淮茹的支持和理解,傻柱感激地看她一眼,心底认为还是姐姐更懂他。
随后,他详细地描述了路上所发生的经过,为的是顾及面子,谎称饭盒被苏宇和许大茂偷走,然后他展现了威力把餐盒要回来。
\"看来是苏宇和许大茂在餐盒上搞的鬼,傻柱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秦淮茹总结说。虽然明白这是谎言,出于目标考虑,她并没有点破。
\"秦姐您最通情达理,这事真不能怪我,我也受害啦,\"傻柱辩解说,内心感激秦淮茹帮他开脱。
面对两人的对话,贾张氏心里不高兴儿子被人算计,但知道这件事上确实不能指责傻柱。只微微白了眼,冷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砰!
走出几步刚到门口,有人突然冲来,一头撞到贾张氏怀中。贾张氏退后一步险些失去平衡。
原来来的是棍孩。“是个失去了父亲的小可怜...”这句话习惯成自然,差点脱口而出。
可一看见是他,贾张氏急忙换了个语气:“哎哟乖孙子,你怎么来了?”
棍孩不满地道,“我就是想吃鱼!我该有的鱼肉哪去了?你现在就要去做给我!”这话令他们尴尬无比。
傻柱挠头说:“棍孩,今天饭堂没做鱼。”
\"没事,下回有了鱼,我给你打包。”他许下承诺安慰道。换成理智的孩子此刻就会打住。
可惜棍孩是何等人物?他就是四合院的小魔头,从小娇纵惯了,怎会轻易罢休?
只见他立刻躺倒在地,哭喊着:\"不行!我就要现在吃鱼!你不给我鱼吃我不起来!\"面对这种情况,贾张氏非但不调解,反而冷嘲一声后,自己回家了。
秦淮茹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伸出手试图拉起棍孩,但这个12岁的顽童并非她的柔情所能驾驭。傻柱一脸无奈地挠了挠头。
随后,他摸出一角硬币。“棍孩,给你一角,你明天拿去买零食吧,今晚别闹了好吗?”硬币出现似乎平息了他的怒气。
然而棍孩只是停止了哭泣,却赖在地上,并举起两个手指比划:“不,两角。最少得给我两角钱。”
“行,行,给你两角,快别麻烦。”傻柱连忙取出另一角硬币,如小费一样化解这次的灾祸,赶走了麻烦的棍孩。
棍孩拿着两枚硬币开心地抹干眼泪,迅速爬起来一溜烟跑了。最后,留下的是愣住看着饭盒的秦淮茹和傻柱。
傻柱长叹一口气,捡起那个沾有污渍的饭盒。秦淮茹迅速抢过盒子到院子里洗净,然后提着扫帚清扫起傻柱的屋子中的牛粪垃圾。
第124章又回来了傻柱的面前。
\"傻柱,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婆婆那么鲁莽,居然直接过来打人,全怪我没拦住她,”说话者歉意满满。“棒梗也有错,今天的事情和你无关,怎能向你要钱?不用担心,等我下月发工资了,两毛钱肯定双手奉上还给你。”
秦淮茹知道,如果不哄好傻柱这个她的提款机可能就会失去作用,于是故作勤劳逗弄着他。然而要她掏腰包绝无可能,要是真心在乎,她早该索回棒梗的钱或当场给予补偿,但她并未有此举动。
傻柱不是傻蛋,过去曾多少次借钱给她且从未索要过还款。所以明白这全是表面功夫,即便发了工资也不会真的把两毛钱交到自己手上。
他并未期盼秦淮茹归还借款,他每月有三十七块五的工资,日子并不短缺那些,他真正在乎的是如何能从秦淮茹身上占些便宜。
傻柱心知,秦淮茹如今胸前带伤,体味不佳,魅力大减;可多年来的付出并未换得半点回应,反而成了无法摆脱的情感枷锁。俗话不是说投入多深就陷得多深嘛?
这么多年投入的感情如同**,傻柱不甘就此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