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之后无论男女皆赞不绝口,实乃众人难以想象之美。为何如此鸿运竟落于这樵夫上官氏头上?尤其是前来观赏过的男子们,一个个仿佛患了病似的,一日不见此女便夜不成寐、昼不食饭。甚至有男子欲趁樵夫外出劳作时偷抱女子离去,幸得樵夫归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因此樵夫担心村民心生歹意,为防此类事件再度发生,不懂木匠活的樵夫精心挑选木料,特意打造了一顶可供女子随他上山砍柴的单人背轿。
这样一来只要樵夫出门的时候就能将这名女子背着一起出门,而且轿子中樵夫专门用上等的布料与棉花为女子可谓弄得是十分的舒适。而且可以遮风避雨,冬暖夏凉实在是好的不得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村民们的嫉妒之情也与日俱增,但樵夫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每天背着女子穿梭于乌子岭的各个角落。他不厌其烦地向女子讲述着自己的故事,然而,时间一天天流逝,女子始终没有苏醒过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村民们的态度逐渐发生了变化,他们从最初的嫉妒转变为嘲笑。他们纷纷议论说,樵夫守着一个毫无生气的“活死人”度过余生。但樵夫对这些冷嘲热讽毫不在乎,相反,他认为现在的生活很好。有时候,他甚至担心女子一旦醒来,看到真实的自己后会失望地离开。因此,他坚信只要女子不醒过来,她就不会离开。
为了让女子住得更舒适,樵夫开始加倍努力地工作。他不仅更加勤奋地外出砍柴,还尝试学习木匠手艺。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和实践,他终于成功地为女子打造了一间温馨而特别的住所。这间屋子由青石垒砌而成,坚固耐用。屋内的地面铺满了乌子岭特有的木材,踩上去温暖而舒适,一点也不觉得凉意逼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八十年悠悠而过。当初那个年轻力壮的樵夫如今也已垂垂老矣,满头白发如雪,脸上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仿佛是岁月无情的痕迹。尽管如此,他依然精神矍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从容和淡定。而那位神秘的女子,却始终保持着当年的青春模样,丝毫没有受到时间的侵蚀。
这天早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樵夫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了床,第一件事就是到山上采下一束鲜艳欲滴的野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女子的床头,然后认真地打扫房间。做完这些,他才心满意足地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时光。随着年纪渐长,他越来越感觉到体力不支,难以承受繁重的劳作。于是,他不再上山砍柴,而是选择种植一些花卉和蔬菜,以满足日常生活所需。
正当樵夫在摇椅上轻轻摇晃时,女子突然缓缓走出房门,静静地站在了他面前。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阵轻柔的春风拂过,樵夫不禁揉了揉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他呆呆地看着,连起身迎接的动作都忘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他看着女子的眼睛,清澈如同山间的溪流一般,其中蕴含的幽蓝色瞳仁让他曾无数次猜测和想象。而现在,她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樵夫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虽然他已经为此刻准备了很久,但当真正面对时,那些早已想好的话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他试图表达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可就在这时,他的左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自己的耳朵。
还没等樵夫说话,女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是你救了我吗?”
樵夫赶紧点头回应道。女子转头朝着四周打量着,目光最终落在了樵夫的小院子里。此时正值清晨,阳光并不耀眼,柔和的光线洒在了小院中的那抹幽紫色上,那是几束绽放的紫霄花,也是她最喜欢的花之一。
“我沉睡了多久?”
女子继续问道。樵夫顺着女子的视线望去,那句话仿佛如同一股电流般穿过他的身体,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回答道:
“八十一年三个月又四天。”
“噢······”
女子微微点头,她眼睛看着那朵紫霄花,渐渐的太阳升起一些,所有的花朵都被阳光笼罩。
女子转过头看向樵夫,樵夫感受到女子的目光却没有回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位老人,自己终究一事无成,如同八十年前一样。
女子从戒指中取出一颗丹药递给了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