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县令冷哼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李四,“李四,本官且问你,你买不起毒药,那这毒又是从何而来?”
李四低着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大人,这毒的确不是小人所买,而是……而是宫老板给小人的。”
“什么?”萧县令闻言,眉头一皱,转头看向隔壁富贵酒楼老板,“你有何话要说?”
富贵酒楼老板连忙跪地喊冤:“大人明鉴啊!草民与李四并无冤仇,怎会给他毒药,让他去害人呢?这分明是李四诬陷草民!”
萧县令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问道:“李四,你说这毒药是隔壁酒楼老板给你的,可有证据?”
李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这……小人没有证据,只是宫老板曾多次找小人,说要给小人一笔钱财,让小人在酒楼里下毒,而小姐家中老母病中,需要钱,这才干这糊涂之事。”
“空口无凭!”萧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若无证据,本官怎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这时,陆婷嫣站出来说道:“大人,小女子或许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萧县令看向陆婷嫣,疑惑道:“哦?你有何线索?”
“大人,这迷魂散,所拿之人,手上的毒需四五天才会慢慢消。”陆婷嫣说道。
萧县令一听,眉头微皱,问道:“有何办法验证?”
陆婷嫣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大人,只需拿一盘清水,让他们把手放在水里,如是黑色,即可验出凶手。”
“来人,取清水。”萧县令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一名衙役端来了一盆清澈见底的水。他将水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退到一旁。
萧县令看了一眼李四和宫和全,冷冷地说道:“李四,宫和全,请吧。”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但还是乖乖地走到水盆前,伸出双手放入水中。
片刻后,他们两人把手从水中拿出来一看,果然如萧县令所料,都是黑色的。
这时,宫和全突然跪下来,对着萧县令磕头道:“大人饶命啊!草民一时糊涂,犯下大错。还望大人开恩,从轻发落。”说完,他便开始不停地磕头,额头磕得通红。
萧县令冷哼一声,瞪着宫和全问道:“你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指使他人下毒,简直丧心病狂!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证据确凿,富贵酒楼老板无从抵赖,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难逃一死了,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萧县令点了点头,表示满意。他又看向陆婷嫣,微笑着说道:“陆姑娘,你所言属实,本官已经看过证据。你二人犯下如此罪行,天理难容!”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李四和老板无从抵赖。
萧县令宣判道:“李四、宫和全,你们二人合谋下毒,害人害己,罪不可赦!本官判处你们流放边疆,永不得返回!”
李四和老板听后,瘫倒在地,懊悔不已。
“此案已结,本官希望各位引以为戒,切莫再犯!”萧县令严肃地说道。
堂下众人齐声回应:“谨遵大人教诲!”
“退堂。”二字一出,如同春风化雨,瞬间平息了堂中原本紧绷的气氛。萧县令的语气中,既有身为父母官的威严,又不失对百姓的体恤与关怀。他的眼神轻轻扫过堂下众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仿佛尽收眼底,却又不动声色。
随着萧县令的话语落下,两旁衙役手中的水火棍轻轻触地,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古老乐章中的和谐音符,宣告着这一场纷争的暂时落幕。堂下众人,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亦或是旁观的百姓,皆是一脸复杂之色,有的释然,有的不甘,更多的则是对萧县令公正裁决的敬畏与感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