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深深看了眼贼寇头子对薛长青道：
“切莫中计。”
薛长青愣了愣，面露羞愧道：
“是，世子。”
他差点就中了贼寇头目的激将法。
贼寇头子眼见自己的激将法被陈凡识破，冷哼一声，侧过头去。
程雪焰翻身下马，快步走到陈凡的跟前急忙道：
“有没有受伤？”
“这血是哪的，是不是你的？哪里受伤了？”
一连几个问题丢过来让陈凡答不上来。
陈凡无奈一笑道：
“放心，我没有受伤，都是他们的血。”
他们…
程雪焰看向那群贼寇，平日里干着打家劫舍的事，身手了得。
陈凡只是镇北王府出来的八世子，从未上过战场。
她甚至都没见过陈凡练武过。
程雪焰不禁有些怀疑对陈凡道：
“凡儿你什么时候练过武，这群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就连薛叔常年征战面对这群贼寇都负伤了，你为什么没有？”
一句话将陈凡问懵了。
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敷衍解释道：
“嗯…运气好吧。”
他岔开话题询问程雪焰道：
“这些官兵是从哪里调来的？”
程雪焰深深看了眼陈凡，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解释道：
“这些都是林州调来的。”
“斥候的消息没错，林州虽没失守可也跟失守差不多了。”
“官员大部分都逃走躲难了，城中百姓见到路过的商会都会去疯抢。”
“路途有遇到余党，费了些功夫。”
她进入林州特意乔装打扮一番，并未引起人的注意。
利用钦差大臣的凭证在林州调兵。
还是有一部分官员坚守林州，誓死不退。
陈凡点点头。
他走到贼寇头子面前冷声道：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劝你最好直接说，不要让我太麻烦。”
贼寇头子冷笑一声，丝毫瞧不起陈凡这半大点的孩子：
“说个屁！”
薛长青怒道：
“你想死！”
陈凡抬手，制止住薛长青。
他笑了笑，抽出佩剑细细打量起来对贼寇头子道：
“你听过有一个处刑是剥皮吗？”
“是用这剑细细插入头皮，然后一点一点将皮和肉分离开来。”
他讲述的过程很细节，像是曾经执行过的一样。
贼寇头子光听这说辞，就感觉到后背发凉。
他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还是秉持怀疑：
“别想吓我。”
陈凡喔了声笑道：
“吓你？”
他拿起剑，毫无征兆地刺穿旁边贼寇的身子：
“你觉得我会吓你么？”
“你杀了我这么多弟兄，就算用剥皮处置你还是轻的。”
血溅到贼寇头目脸上，那滚烫的感觉，让他心中发颤！
这小子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说杀便杀，眼中没有丝毫的迟疑，根本不把人命当回事。
贼寇喽啰都被这举动吓到，就算他们动起手来也没有这么的果断：
“老大…”
“老大要不说了吧？”
大家只想赚点钱，根本不想把命搭上。
贼寇头目渗渗地看了眼陈凡，心中打鼓不断：
“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杀我？”
他可以从陈凡的衣着，以及身边薛长青能判断出，此人身份不费。
同时。
程雪焰带来的官兵也能表明，此人的身份。
陈凡下手果决，心狠手辣。
他是真的相信这样的人，会活生生将他折磨死，不给他个痛快。
陈凡收起长剑，表情平静地说道：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