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韵味和处理,都胜过他太多太多。
吴书子内心那引以为傲,原本以为一出世就能惊艳众天下文人的诗,是多么的不堪。
文人院文人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搀扶起吴书子纷纷问道。
“大师兄!”
“怎么了大师兄!”
“陈凡,你对我们大师兄做了什么!”
没有人回应他们,包括陈凡自己。
他们的愤怒和喧闹,在两首诗前是显得多么的渺小。
镇北王府门外的文人,宛若痴了般。
“好美的诗,通过对句开头描绘出浓烈递增的情感。”
一名文人愣愣看着远方,眼前哪还是镇北王府,而是失意的男人困在书房有感而发做出这首诗。
他下意识伸手想要触碰那幻想中的男人。
“为什么他要喝酒,喝醉了后为什么不睡,又为何要挑灯?”
“我看到了这诗中的男人,抽出宝剑看了又看。”
众文人不断读着这首诗,已经在诗中找到了答案。
“是我们错了,答案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难道就是小陈诗仙的心有所感?!”
众人不禁错愕地看着陈凡。
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陈凡要愤怒。
就因这诗中表达了想杀敌报国,却无法上沙场征战!
诗中透露着那股壮志不酬的悲愤心情,深深感染众人。
他们明白了陈凡为何要以一己之力与文人院相斗。
文人院历代出了不少赫赫有名的文官,他这么做,又能讨得什么好处。
镇北王府外的文人,不知何时,热泪流下。
“吴书子,你没资格说镇北王府!”
“文人院的这群狗腿子,你们可知这首歌是需要情绪到达多浓烈时才能做出?”
“我难以想象小陈诗仙心中的悲愤,我竟郁不得抒!”
陈凡的眼前只有吴书子那惊恐宛若见了鬼的眼神。
他再次逼问吴书子道。
“该你了。”
“该,你,了!”
吴书子任由师兄弟推搡询问,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他的眼前宛若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唯独只剩下陈凡,那句该你了不断缭绕在他脑海中。
该你了,该你了。
吴书子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
他的大汗直冒,整个人陷入恍惚中。
“不行,我不行…我不行。”
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这一幕让文人院众文人愤怒,他们都是权贵子弟怎能受得武将这般侮辱。
就算眼前的人是镇北王府八世子又如何!
文人院文人纷纷出声。
“你竟这般羞辱我们,可将我们的文人风骨置于何地!”
“你未免太过分了!如此不知谦卑,就算你才华横溢又如何!”
陈凡冷笑了起来,望着这群文人说道。
“不愧是文人,字字珠玑,几句话就给我扣了个侮辱文人的大帽子。”
他眼神一凌。
“你们上门来挑衅我,如今却说我不知谦卑?”
“好一个不知谦卑,既然如此我就做到底。”
“你们所谓的文人风骨又算得了如何,通通的狗屁。”
轰!
这句话瞬间激起文人院文人的愤怒。
陈凡不再与他们浪费口舌,朝着薛长青喝道。
“薛叔,关门送客!”
薛长青提剑上前,挡住这群想要上前的文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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