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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你怕他吗(1 / 2)

你干什么?!”

即便上一世两人已来过几回。

这个动作太过羞耻,姜稚大惊失色几乎昏过去。

“怎么,现在不叫王爷了?”

谢宴辞喉头不自禁的滚动两下,声音沙哑的厉害。

他打定主意要让姜稚吃吃教训,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王爷……臣女错了……”姜稚无助的扭着身子,生不如死。

眼泪滚瓜般落下,只感觉还不如当初就溺死在宫里,倒也干净。

“认错,现在也晚了。”谢宴辞向前跪行两步,英挺的鼻梁蹭到了姜稚的腿。

“别怕,本王轻些,不会伤你……”

谢宴辞双眼微红,汗珠滚滚,额头青筋暴起,缓缓的矮下身去。

异样的感觉传来,姜稚身子一僵。

羞愤,崩溃,绝望,难堪。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顿时蹬着腿儿哭喊起来。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她不会骂人,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

谢宴辞不怒反笑,挑着眉擦了擦嘴角,表情说不出的邪气:“骂得好,本王自小就混账!”

见姜稚哭的实在厉害,又扯了被子将她好好的裹住,怜爱的亲了亲她汗湿的额头。

“莫哭了,平日里都是别人费尽心思爬本王的床,今个儿头回伺候人倒还被骂混账,你还讲不讲理。”

说着将人搂在怀里,像哄孩子般拍拍她的后背:“乖乖在府中等着本王迎你进门,只要不做让本王不高兴的事,自然就天下太平。恩?”

姜稚心中苦涩,木着一张脸没说话。

谢宴辞抱着人,满腔怒火早已散尽,知道她一时接受不能,又多了几分耐心。

“要嫁给本王可是你自个说的,可不能翻脸不认账……”

听到这句话,姜稚的眼珠子才动了两下。

谢宴辞三番两次说自己心悦于他,可这样的话她分明没说过。

瞧他的样子又不像说谎,难道是哪里生了误会。

不过这些乱糟糟的事,她已无心去想。

姜稚的一双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神色惨淡的缩在被子里当鹌鹑。

谢宴辞按着人又亲了两回,才心满意足的起身穿衣。

临出门还不忘朝守在外面的春桃嘱托两句:“看好你家主子,有事差人给本王递信。”

说完,连伞也没要,踩着雨水出了院子。

眼见着人走了没影,春桃才敢回房。

姜稚一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仰着脸睡在榻上。

窗外雨势渐歇,雷声渐止。

姜稚愣愣的看着床帐,魂儿像是不知飞到了哪里。

“春桃,明天是什么日子。”

“五月初六。”

“五月初六……五月初六……”姜稚喃喃,眼中闪过异色,又很快归于平静。

“明天我想去废宅。”

春桃正在打水,闻言强忍着眼泪,答应道:“是。”

次日依旧是阴雨绵绵。

下了一场急雨,枝头的琵琶被打落不少。

行走间,绣鞋不免沾染上黄色的果泥。

天还很早,周围十分安静。

春桃搀扶着姜稚来到了废宅前。

这间厢房很是破财,窗纸满是裂缝。因着下雨,院子里跟着起了层薄薄的雾气。

姜稚没有犹豫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激起一地灰尘。

帘帐后,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牌位。

春桃没有跟着进去,小心的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姜稚来到牌位前,放下祭拜的食盒,又拿帕子擦干净牌位上的落尘。

上面隽秀的刻着两个字——谢厌。

姜稚站了半晌,才把食盒里的点心摆放在案桌上。

她低着头,一缕青丝垂到了额际,遮住了那双沉静的眼睛。

盘子里的酥酪雪白绵软,和八年前的那场雪渐渐重叠。

冬寒深夜,寒气能透进人的骨缝里。

华贵的马车就停在花楼之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了车帘。

那马车之内的人声音慵懒,就像逗弄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怎么,十两银子就赖上我了?我不仅要救你的姨娘,还得替她养孩子。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