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两人诚惶诚恐,只是眸底本能闪过了一丝惊悚,却出卖了他们,
不说实话?
“既然不说,那我就亲自搜魂了。”季迭冷冷盯着,
“大人,大人饶命,我们见过,见过那位,所有臣服的天人都见过,都和你刚刚搜魂的那人一样。而且你杀了我们,马上会被知晓,我们临死前的画面,那位,那位都知道。”
他们被种下了奴印,自然知晓被搜魂的下场是什么,哪里还敢隐瞒,眸底闪过了浓烈的惊恐。
“所有臣服的天人……都如此…都被种下了奴印?临死前的画面,都会被对方看到?”季迭听着这个消息,心中颇为晦暗,
此人现在应该不敢撒谎,可如果是这样,
对方,恐怕知道他在乾洲了……
“是,所有臣服的天人都如此,我们也不想攻打天南,只是,只是奉命行事。”两人面上更畏惧,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这些巫族,要卷土重来么……他们这是想要一统天南和天北……么……
“你们见过几位?现在实力如何,如果要攻打天南,他们为何自己不会动手?”
季迭没有提名字,但他相信他们能听懂,
“一位,在几十年前,刚好就差不多是域外战场关闭,我万魔宗和星辰宗,极道山,因为修士全部折损在里面,因此去过天南,但最终被姜家逼退,
回来后高层因此有过一次会面,想要联手对付姜家,谁知道极道山……”这里或许涉及隐秘,血袍老者立刻止住了声音,面色有畏惧,整理了好一会措辞,
“我能肯定,当时那一位绝对只有天人后期,但手段极为诡异,那种力量,可以折损我们寿元,但当时我们也有反抗之力。对方应该和天人后期差不多,这几十年可能一直在恢复。很有可能更强了。”
“几十年前,只有天人后期?”可惜无法搜魂,季迭也无法判断出具体情况,不过还是颇为一松,
折损寿元,毫无意外,就是生死道则了!!
不过如此看来,那些祖巫,没有完全恢复,
情况,没有到最坏的地步。只能尽可能的提升实力,
那血袍老者用的那魂幡,就是个好东西,按之前对方所说,只要炼化后,就可以操纵里面阴魂。
不过季迭也再次确认了一遍。了解此物的信息。
血袍老者当然不敢有异,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季迭对于这东西的了解也更多,
此物本身就是一件道兵,
本身的作用有两个,
一为抽魂,二为贮存阴魂。后者季迭已经见过,但按照血袍老者所说,
这魂幡之内,实际上是有上亿的阴魂,之前只出来了一半,还是因为以对方修为无法完全操纵。
至于抽魂,顾名思义,此幡能把修士魂魄抽出,再用此幡和其缔结契约,
到时候缔结了契约得阴魂,就可以进入里面,相当于签了奴印,都无法违背幡主的命令。
不过缔结契约的条件有些苛刻,修为超越本人太多的阴魂,是无法缔结契约和操控,不然反而会被反噬。
“这倒是个好东西。”季迭听完介绍,眸光闪烁,让那血袍老者抹除上面的印记,后者自然不敢反抗,还把炼化魂幡之法也一并说出,
只是对于这个法子,季迭没有掉以轻心,回忆着当初再域外战场,搜过万魔宗修士的魂,也找到了这个炼化魂幡之法,
和对方说的对比,突然一声冷笑,
“老家伙,还想骗我!看来你贼心不死!”
“前辈,没有,我绝对没有骗你!”血袍老者眸底闪过了惊悚,也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发现的,他刚刚说出的炼化血幡之法,确实有缺陷,
对方如果贸然炼化,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也能操纵这魂幡,还有里面的阴魂。
但对于里面阴魂的约束,绝对不够,所以很有可能反被里面阴魂反噬,反而会被,夺舍!!
被那位天人后期阴魂夺舍!
到时候,他也能够活下去。
“你,当我真的那么蠢吗?我,在域外战场,杀过你们万魔宗的人。”季迭冷声,出手毫无征兆,身躯化为千丈大小,大手一抓,那血袍老者的身躯,已然又被他抓在了手中,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我不该有小心思,您如果杀了我,那位一定会知道。”
“我带着你,位置反而会暴露吧。”季迭冷笑,
“这奴印,能够感受到你们的位置。”
“不,你过河拆桥,你不得好死!”
这里是在乾坤葫芦内,血袍老者连逃都没地方逃,何况被抓着也根本逃不了,神情都已经惊悚了,声音惨叫,直接爆为了一阵血雾。连带天人元神,全部一同,
“过河拆桥?”对他声音,季迭根本不理会,脸上满是冷峻之色,扫过了,
被他目光一扫,
在乾坤葫芦内得其余天人,齐刷刷感觉到了一阵寒意,一位天人,而且还是天人中期巅峰,竟然半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另外那名中年天人,则是感觉到了兔死狐悲。
“我倒是可以尝试一下,那个抽魂,”季迭没说话,回忆着在域外战场,搜过万魔宗元婴,尝试把此幡炼化,
一直到半个多月后,季迭眸光微闪,冥冥之中,多了一些感应,能够感受到那魂幡内得阴魂,
只是里面的魂,他无法全部控制,约束,天人初期尚且还好,
那天人后期的阴魂,他感觉对于对方的约束,很低,
这说不定会在关键时刻,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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