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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8章 学到了手艺(1 / 2)

“爹,这是酿酒的方子。”

杨父面上一愣,惊声开口:“以前我倒是听说过任家祖上是酿酒的。”

“所以任家人是找到了祖宗留下来的酒方子。”

杨大福满脸惊喜的问着。

儿媳妇齐氏却是疑惑,“那为何给咱们酒方子?”

杨父叹了口气,“这是看在你们妹妹的面上,一张酒方子,咱们杨家也有了立身的根本了。”

杨大福夫妻二人宝贝的将酒方子纳入怀里,决定酿出酒来,将来在杨家杂货铺里售卖,那一定能给杂货铺里带来更大的收益。

妹妹可是一直没有忘了他们呢,贤王和贤王妃也太好了。

杨家人聪明,回了城里,隔一日还派杨母带着下人又来了一趟祖宅说是来见女儿的,就是为了给宋九打掩护,倒是很真实,村里头无人怀疑,暗中密探也不容多想。

二嫂家的娘家人已经安排好了,以后也会书信往来的,倒是大嫂家的,却是一蹶不振。

沈父死后,沈母也失了神,沈家大哥没脸来见大妹,只叫村里人帮着给城里的妹妹沈秋燕捎信,哪知捎信的人回来,说沈家小妹一家人已经搬离了安城,下落不明。

也对,沈秋燕母女二人受丈夫赵大宝的连累,哪还能在城里开铺子营生,只能搬家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沈秋燕母女二人也没有来找娘家人,更没有找荣华富贵的姐姐沈秋梅,姐妹二人也就那一次远远地看了一眼,两人的人生却在她们嫁人那一刻起有了改变。

沈天浩安置好沈母的生活,独自挑担子入城,开始在城里摆地摊给人抄书写信,赚钱糊口。

经过王守来的几日观察,看来沈家人是真的醒悟了,宋九才叫王守来将一封家书送到了沈天浩的摊子上,待沈天浩想要追去时,王守来已经隐没在人群里。

沈天浩秀才出身,如今沦落到给人写书信的地步,还因性子太直,说话不圆滑,生意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如今王守来突然给他送来家书,他才发现自己好几日没有去见大妹了,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脸皮去看大妹的。

于是沈天浩拆开家书,正想着大妹会跟他说些什么,心想着要是大妹再给钱,沈家也是要脸的,可得将钱还回去。

哪知信里头却只是一张酒方子。

沈父常年嗜酒成瘾,沈天浩打小就闻着酒香饿着肚子长大,虽然一介书生没有酿过酒,但是他知道酒的成本和价钱,一旦酿出了好酒,他便可赚钱养家,再也不用过这窘迫的日子。

石头村矿场,这儿已经多了不少官兵在侦察地形。

肖五郎带着一群苦力,不日便要动手挖掘,只是这一次挖掘的路线和方法,却是有所不同的。

地下火器库有正门,有机关,肖五郎和工部侍郎陈大人皆已经得到了宋九给的宝图路线,接下来也不会让苦力下去冒险,肖五郎反而会找些功夫高强的江湖人按着路线下去探路。

夜里,矿场工地上,不少人举着火把子在劳作,而远处山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月光下,他便是带着麒麟军去了定城的郑墨岩。

自己祖宗流光帝姬留给后世子孙的宝藏,郑墨岩竟是寻而不得,行军图被偷,藏宝图缺失,而麒麟军藏于边境也是处处小心,连着手里的火器也已经用完。

再加上这一次燕国与褚国和亲之事,定城来了一位年轻的将军,做事狠辣,边城守得严实,郑墨岩带着麒麟军没有可藏之处,正想着去褚国边境寻找机会,结果秦相的信及时送了来。

而今郑墨岩站在山顶,亲眼看到祖宗留下来的火器库,双眸放光,一旦麒麟军得到了这个宝藏,整个湘楚之地便成了他们麒麟军的落脚地。

在燕国神机宫陨落,后辈没有能人之时,这处宝藏将是他们的生机。

郑墨岩看着底下的矿场,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身边的长随和下属都感受到了主子的野心勃勃,一副对底下宝藏势在必得的样子。

一路跟随着的长随也是郑墨岩这么些年的心腹,上一次主子将小公子派去京都行刺,与秦相勾结,结果小公子的命送在了京都,那时起,长随便打起了退堂鼓。

这会儿见主子要对底下矿场下手的样子,忙提醒道:“主公,此处隔着水乡村才二十几里地,汉阳军恐怕就在附近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郑墨岩,但仍旧不能打消他心底的想法,这些可都是祖宗留给他东山再起的好东西,岂能落入贤王之手呢。/apk/

“孤的麒麟军岂会惧怕一地方水师,不过是熟悉水性的水师之军,陆地作战,根本不是麒麟军的对手。”

所有麒麟军都从定城赶来了,就麒麟军的数目上来说,拿下整个澧州不在话下,所以郑墨岩根本不将汉阳军放在眼里。

何况这一路走来,也没有在澧州地界看到汉阳军的踪影。

长随到底是深思熟虑多时,见身后下属隔着有些远了,他靠近几步上前提醒道:“主公,先前从定城来时,先生给主公算了一卦,主公说帝星降世,势不在麒麟军,主公可得三思。”

郑墨岩本人便是从小在道观中长大,对于夜观天象自是懂得一些,他身边自是养了些奇人异士。

从京都到定州,是他身边一位不知名的先生提点,以至于麒麟军这些年在定城安生了好些年,借着褚燕两国边境之乱,麒麟军捞了不少好处。

可是这一次他带全军来澧州,想要夺下矿场火器库,不曾想这位在他身边跟随多年的先生却用性命相要挟阻止他们前来。

于是郑墨岩一刀将那位先生给杀了,什么帝星降世,什么时机不对,在郑墨岩看来,他们缺的只是武器。

在定城的这些年已经够憋屈的了。

只是令郑墨岩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都到矿场了,身边的人还要提起这位先生说的话,也正好是郑墨岩心头激动时泼了冷水。

郑墨岩面目一冷,眼角余光扫了长随一眼,长随脸色大变,吓得连忙跪了下去,哪知黑间中一柄大刀架到了长随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