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贵妃一脸震惊的看着晋王,眼泪刷的一下从脸颊滑落,她一双手攥紧着袖口,怔怔地看着晋王,看着他如同皇上就在眼前亲口这么说给她听。
“庄里的下人处理了,也是防备这些人中混入细作,所以只留下了娘娘身边的两位下人,待以后娘娘回了宫,可得好好打理后宫,莫再出现今日的事情。”
“皇上视娘娘如珍宝,他上心的人不多,希望娘娘好好待他,莫辜负了他,其实生死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要,只有在有生之年所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魏贵妃的眼泪再也收不住了,皇上不仅要留下她,甚至还希望她来打理后宫,她何德何能。
晋王看着痛苦的魏贵妃,默默地退出凉亭。
平江府的官道上,两匹马正快速朝前奔走,坐在马背上的人带着帷帽看不到真容,但看两人穿着,就能看出是主仆二人。
此时落后的仆人忍不住诉苦,“大人,咱们不必这般着急吧,从百经观赶来,一路上咱们可不曾停歇,这是要出什么事儿了么?”
前头被喊大人的中年男人此刻帷帽被风吹开一角,露出真容,不正是许久未见的南宫阳么,只是现在的他不再是钦天监正,而是从百经观出来,受皇令来平江府教导任府的孩子们读书的夫子。
南宫阳听了长随的话,却并点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说道:“再晚一点就要来不及了,你若是跟不上,便休息一下,我先行一步。”
长随哪能丢下主子独自休息,便只能咬牙跟上了。
眼前看着还有二里地就要到任府的山庄了,座下骑已经力不从心,慢了下来,可南宫阳却有些着急。
“这两孩子有一劫,我可得赶紧找到他们,不知他们还在不在山庄呢?”
南宫阳刚这么想着,座下马匹突然被拦截的绳索绊倒,栽了跟头,南宫阳主仆二人都被掀下了马背。
主仆二人皆是受了伤。
只是好好的官道上为何会有人布下陷阱,弄死了他们的马匹。
南宫阳皱眉,今日出行是为吉,咋就变成了大凶?
就在两人不知原由时,官道外的小树林里似乎有了声音,南宫阳主仆二人相互扶持着连忙躲在了大石之后。
南宫阳的确没有算错,他今日出门是为吉,所以马匹被绊倒,他只受了轻伤,而长随有功夫防身,竟比他受的伤还要重些,连走路都是跛的。
此时小树林里有人赶了过来,显然是那放陷阱之人,对方看到官道上倒下的马匹,却没有看到受伤的人,脸色变了,立即看向周围,目光落在大石处。
南宫阳看得清楚,来人一身补丁布衣,皮肤黝黑,看着像个老实地道的庄户人,可是此人行走间却是轻快无比,眼神也凌厉,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
对方很快从大石处收回目光,转身又往小树林里走。
事实上在南宫阳主仆二人往任府山庄赶来的时候,站在山顶的这人便早已经看到他们,毕竟任府山庄的路就这一条,而且正好又是在今日。
当这个庄户快要进小树林时,就听到树林子里传来孩童的声音:“蓉姐姐,这个可是毒草,你可得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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