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顾谨言的心思都飞到了宋六身上,三天的时间他就要离开了,以后也不会再出京城,他尚没想好要怎么了结此事,自然也没有心思掌管笠泽湖上的禁卫军。
于是顾谨言应下了,这就打马离开直接往苏州城赶。
任府侧院里,宋九心头还在忐忑着,就听陶总管说晋王回来了,陶总管刚说完,护卫长齐远过来叫人,晋王要见他们夫妻二人。
宋九还在想着这一批药材就算晋王寻她要也不给了,牧心直接留在竹园炼药都舍不得回来了,再说晋王有兵权,底下那么多的兵马,啥东西都得朝廷拨付,万一又像那次燕北打仗时一样呢。
所以他们必须留点儿私房药,粮食还好,宋九有了先王妃留下来的北地田产粮食,还有钱家的种子和粮食,以后定能支援晋王府的兵马,她是不着急了。
宋九跟在傻夫君身边一路来到了主院正堂。
正堂里,晋王端坐在主座上,宋九才进门就发觉晋王正面色严肃的盯着她。
夫妻二人行完礼还没落座,晋王便开了口:“这一次曹家水运一事,你是怎么察觉的?”
任荣长发现师父说话不对劲,这么逼问他媳妇,他本能的将媳妇护在身后,看向师父。
晋王一看到傻大儿,语气不知不觉放缓,“你慢慢说,将前因后果都说一说,这一次我不是要怪你们,而是你们帮着充盈了国库,是好事一桩,皇上已经给了你们赏赐,等会儿拿回去。”
宋九差一点儿问是什么赏赐,好在收住了到嘴的话,轻咳一声,就将自己发现端倪的前因后果说了,但是她没有说长公主在平江府的暗哨,那是她和魏贵妃之间的交易。
宋九总感觉自己若是向晋王说了,那也相当于告诉了皇上,如此岂不是参与了皇上和魏贵妃夫妻之间的事,所以便掩瞒了。
至于她之后抓到的红娘子等舞姬,她也交给晋王处置。
等宋九说完,晋王着实有些意外,“你仅凭三句戏词便猜测出情况?”
事实上是四句戏词,但宋九掩满了第一句,可是说出来便有些不太顺了,晋王反复念着三句戏词,便是自己听到了也未必能往这上面想。
只是晋王不知道的是,宋九在没听到戏词之前,便已经知道了对方交付的时间,至于交付的地方,四处码头都跑不脱,而什么东西从哪处码头过来,她的确是猜测的。
就在宋九想着怎么圆了这番话,又能打消晋王的猜疑时,晋王突然开口:“东处码头没有商船停靠,可是你们捷足先登了?”
唉,被猜到了,但是宋九不能承认。
哪能想晋王直接问傻大儿,知道傻大儿不喜欢撒谎,“长儿,你们拦截了哪些货?可是在卯时就赶到了码头,你们为何给我的信里头晚了一个时辰?”
任荣长被师父问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答,忍不住看向媳妇儿,一边是师父的问话,一边是媳妇的掩瞒,他好为难,他从来不骗师父,师父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他不想让师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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