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女儿,金氏终于没忍住,咬牙切齿问道:“所以我女儿是你弄死的?”
宋九没有接话,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金氏,可是这么看着,金氏似乎看懂了宋九的意思,果然她的女儿是她弄死的。
金氏气得手发抖,自己来平江府受了辱就算了,想不到自己的女儿还真是这个小人动的手,她岂能甘心。
不过金氏到底是位官夫人,在京城里周旋这么多年,很快想通了许多事,没了开始时的惊恐,她盯着宋九说道:“你今日来杀不了我,皇上要动手早就动手了,而你若是杀了我,任家也一并陪葬。”
随着自己说出这一番话,金氏的心头更加没了先前的恐惧,对呢,岂是她一个小小庄户便能弄死她的,只要她不死,将来就有机会。
不等宋九接话,金氏更是强忍着伤痛坐直了身子,握着剪刀指向宋九,“你今日来倒是提醒了我,你敢来这儿见我,我还有什么畏惧的,等会儿我就带着伤去面圣,你私藏江北商会的人这事,只有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江北商会的人根本没有离开平江府。”
金氏忍着痛扬着声将这番话说出来,这一下倒是握住了眼前小妇人的把柄了。
果然在金氏话落之后,宋九的脸色变了,她突然起了身,眼神朝关闭的窗户看去,随即一句话也没有说快步出了屋。
金氏见宋九落荒而逃,心头一松,原来她真的没有将江北商会的人送走,所以今天来找她,不是来对付她的,而是又在想什么点子,把这事嫁祸到她的头上来,是想用什么方法借她的势力送走江北商会的人?
金氏松了口气,背靠在软枕上,心头想着,她绝不会让宋氏得逞,若是她还敢进来找她,她要不要顺势套她的话,再将计就计,将之前的仇给报了?
只是金氏不知道的是,宋九这么匆匆跑出来,不是因为金氏的话,而是在金氏说出这番话后,她听到屋梁之上有个心声,梁上之人想必也没有想到金氏会提到江北商会的人还跟宋九有关。
而在宋九来到这东院之时起,她就仔细分辨过了,这周围根本没有谁的心声,她才敢进屋见金氏,可见梁上之人的功夫高,呼吸声轻,她家傻夫君没有注意到,而他也没有什么心理活动,导致宋九也以为不会有人潜伏。
就是刚才提到江北商会后,对方心惊,令宋九察觉到,她不能再让金氏继续说下去,便立即跑出屋子,见到外头的傻夫君,夫妻两人眼神交流后,宋九便拉着傻夫君的手在掌心写了四个字:“梁上有人。”
任荣长知道媳妇的意思,他一来院里就仔细观察了,这院里头没有藏人,看来这人的隐术很高强。
任荣长随着媳妇给她的暗示,他飞身而起,转眼跳上窗户门边的木梁。
许是任荣长的功夫高强来得太快,对方蹲在梁上正尖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一眨眼间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锦衣身影,蹲守的黑衣人反应也是快,立即跳梁想逃,哪知任荣长早已经防着他这一手。
就在黑衣人脚才着地,任荣长手中的暗器应声飞出,黑衣人来不及闪躲,短刀钉入黑衣人的小腿,黑衣人脚一抬没站稳,整个身子往前一倒。
随着黑衣人倒地一耽搁,任荣长已经近了身,手中长刀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黑衣人正要摸出怀中令牌以证身份,任荣长却是想也没想的手腕一动,手中刀子结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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