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人听了这消息,很是唏嘘,任婆子叹道:“当初我立下家规,家中儿子娶妻不纳妾,是有道理的,你们一个个能听进去,我自是欣慰。”
“这一趟平江府之行,你们也算是长了记性,好好待家里的媳妇发妻,她们才是你们最应该珍惜的人。”
任家三个儿子立即点头,尤其是任家老三,直接位住宋九的手,说道:“娘,我不纳妾,我这一辈子都不纳妾。”
任婆子朝老三看来一眼,“你最好不要有这种心思,你要是有,你就不是任家人,老三媳妇我只认九丫头。”
家里大媳妇二媳妇听了,心头暖和,好在是嫁到了任家,有这么一位说一不二的婆母,这一辈子也算是稳了。
一家人吃完饭,又商量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配合衙门的捕快,尽快找到济世医馆的人,摸清他们的下落,只要医馆的人没找到,裴从安就有希望,或许他们在一起,指不定裴从安在街头被撞正在养伤。
任婆子想到唯一的弟弟,就心神疲惫,她先去安抚母亲葛氏。
宋九回到书房,她想起双胞胎两孩子说的课堂上的事,于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一首诗词,等笔墨干了,她将诗词收入怀中。
第二日裴凌之来任府读书了,他不仅来了,还带了几个下人,将苏州城里最出名的十二道点心送到了课堂之上。
就像这几日啥事也没有发生似的,他一脸恭敬的给魏大儒送上吃食,又一脸笑容的给课堂上的几个孩子送上吃食。
小团子看到他一个个叫他们师兄师姐的样子,扬起唇角。
等裴凌之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坐下时,没想桌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老鼠咬着凳子一步步挪开了,裴凌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一身锦衣加身的他,衣裳乱了,头发也乱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裴凌之差一点儿没忍住,想一拳打向几个嘲笑他的孩子,要不是魏大儒的眼神看了过来,裴凌之真要这么做了。
课棠上不准喧哗,裴凌之整了整衣裳,坐了下来。
然而这一次魏大儒没给他准备考卷,也没有说要教什么内容,而是直接看向几个孩子,开始讲解易经。
直到晌午时分休息,裴凌之便这么尴尬的坐在课堂上无所事事了一个上午,从课堂出去后,他气得咬牙切齿,来到花园游廊,看到园里开得正艳的花花草草,一脚踩了上去。
裴凌之正生气间,发现花圃里似乎有人丢了一封信,他立即站起身左右看了一眼,园里没有半个人影。
裴凌之将信纸捡起来,就见上头写着“晋王亲启”四个字,而信纸上的内容却是四句诗。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看到这一行诗,裴凌之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发现了自己杀了嫡兄的秘密,他连忙拿着信纸在园里走了一圈,实在没有瞧见人,他才稳下脚步。
再一想到魏大儒问他“何谓煮豆燃萁”时的模样,裴凌之再深的城府也有些遭不住了,尤其看到上头写着“晋王亲启”四个字,裴凌之心头震撼,暗自想着:“难不成我那日医馆毒死嫡兄的事有人泄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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