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香还没有闻够,就见墙周围种的笑靥花,绿叶中里最亮眼的白,迎着风好似在欢迎着任家人的到来。
再看宅子,那更不用说,果然布局与裴府不相差,分前后院,东西院,又有数处大小花园,更有一处,是任家人都不曾想过也不曾见过的,竟然在大花园里建了一处赏花游廊。
游廊处种的全是金黄的棣棠,还有步就能见到的雪柳。
不过宅子是好些年无人居住了,虽说也有人定期打理,却仍旧得大扫除,陶总管安排的十位下人还是不够的,好在任家人带来的人也多。
五十名护卫有地方安置了,全部住北院去,平素就在前院当值,加上任家女眷个个挽起袖子一同打扫,忙到大半夜,将府邸清扫干净。
孩子们都睡去了,宋九也很困,不过在这之前,她将陶总管和刘安叫进了小书房。
两人站在宋九面前,也知道瞒不住了,刘安先说了情况,他从怀里拿出王府令牌,这不是王爷私下给的令牌,而是代表着王府的令牌,他用这个租的宅子。
所以在外头人看来,这宅子不是任家人租的,而是晋王租的,难怪官府办得这么快速。
不仅如此,刘安一路走来,到了平江府不久后,收到了燕北送来的信,这是军营里传消息的信鸽,里头便有晋王的交代,不日晋王会带着大公子一同赶来苏州城,并交代刘安必要好生护住任家人。
宋九听到傻夫君很快就能跟王爷一同来苏州了,她心头一喜,刘安竟然将这消息瞒得这么紧。
“要不是任老夫人是裴家大小姐,非要住裴府去,小的才来苏州城时就想借令牌租宅子了。”
“之后看到夫人一家人在裴府受尽委屈,小的就来了气,正好收到王爷的军令,小的早就想劝夫人搬出去住了,可惜夫人不在任家掌事。”
宋九看了刘安一眼,果然参过军的人就是不同,她能听人心声,这么些日子,他守在自己身边,心头就没有透露点儿什么,也不腹诽一下,让她早早发现。
只能说刘安这人太正直,表里如一,想什么就说什么,不说的也不乱想。
有刘安这消息后,宋九住着也就心安理得一些,不然他们任家庄户出身,住这样的宅子还真的不够资格。
而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陶总管终于开了口:“庄主,小的也有一事想说。”
宋九和刘安看向他。
“就是咱们租完宅子后,就有好几人打听,里头便有位地方官员来套近乎,以为苏州城里突然来了贵人,再加上裴府的丧事,咱们这宅子租是租了,以后怕是会有人来探虚实。”
估计对方也将陶总管误会成宅里的管家,向他打听来的。
宋九听了,抬了抬手,“不用理会,咱们关起门来过小日子,外头人不用搭理,等事情办完了,咱们也不会再住在这儿,就得回去了,不惹事为好。”
“正好陶总管熟悉苏州城,以后宅里的管家就是你了,你周旋一下,莫得罪了人就好,刘安就负责宅里的守卫,宅子太大,守卫不多,家里人也喜欢清静自在,就不必在内院走动了。”
刘安和陶总管纷纷应下,这就退了出去。
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日上三杆宋九才起床,却听到几个孩子早早起床跑马场去了,陶总管大清早就给府中的护卫们备了脚程好的马,又给孩子们单独挑选了马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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