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荣长立即点头,他也觉得城里的下酒菜不如媳妇弄的好吃。
宋九见傻夫君听她的话,心头欢喜,亲自给他倒洗澡水,还主动帮他搓澡。
靠在桶边的任荣长看着眼前忙碌的媳妇,热气腾腾的雾气打在脸上,任荣长不知不觉咽了咽口水,随即伸手握住宋九的小手。
“夫君,别动,洗完了我还得给两孩子洗澡。”
话没说完,宋九转眼被傻夫君拉到了浴桶中,水溅了一地,宽阔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宋九的脸滚烫,她回头看了一眼傻夫君,谁知他俯身一吻,宋九直接被他压在了浴桶边边,滚烫的胸膛推都推不开。
力气上宋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夜深了,宋九扶着腰下床,还得趁着丈夫睡沉了赶工刺绣,天冷了刺绣的速度也变慢了。
终于在腊月初的时候,宋九给梅庄传了个信,王守来赶了过来,看到绣好的屏风,果然比先前的那一张屏风更精致,心头大喜,总算能交差了,城里那位客人都催了好几回了。
王守来这就拿了货,欢喜的回了城。
宋九松了口气,年前她不再接绣活,今年她还要给家里人做新衣,也要准备年货,家里多了两孩子过年,孩子爱吃的零食,她一样都不少,一年到头也就这几日最舍得花钱。
任家大哥天天在城里来回,知道的事儿不少,这天就传回来一个消息,说是城里有间糕点铺子跟木器行东家相熟,对方问他们要是办年货的话,所有糕点便宜两成。
今年任家几房都有余钱,风风雨雨经历了一年,自然是舍得花钱了。
宋九听到消息,就带着两孩子来了大嫂家里商量,正好二嫂也在呢。
几家都没有喂猪,年前要不几家合伙赶两头生猪回来杀,杀了几家分肉,总比去城里买肉划得来。
宋九正好喂了一年的羊也肥了,到时候杀给几家都送些。
这几日正好也要放冬田里的稻香鱼,宋九不打算卖了,全部熏干留着来年随时都能吃上。
三位妯娌正商量着这事儿,沈秋梅突然开口:“三弟媳,你一进来我就看到你头上戴着的首饰了,这也太好看了,哪儿买的?挺贵的吧。”
宋九看向两人,想到傻夫君说的,大哥二哥赚下的私房钱都已经拿去吃酒了,于是答道:“就城东头买的,想着过年喜庆。”
沈秋梅和杨冬花都挺羡慕的,杨冬花手头倒是有些钱的,问了具体地方,她也打算年前去一趟首饰行买去。
倒是大嫂犹豫了,家里虽说有钱,可是二十五两一支的步摇,她哪舍得买,以前没钱的时候,一两银子都稀罕得紧,这二十五两银子相当于庄户一家好些年的收成。
杨冬花见大嫂沉默下来,也就不提这事了,等会儿再私下里细问三弟媳情况,她现在头上带着的还是绢花和木簪子。
现在日子过好了,哪个女人不想带首饰。
就在这时,任广江从外头进来,就听到自家媳妇要买步摇的事,随口接了话:“媳妇儿,你想买啥就买啥,都听你的,不过这步摇那铺里只有这一支,没了。”
几人看向任广江,杨冬花立即起身,疑惑的问道:“你咋知道铺里只有一支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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