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知所谓!
众所周知,医学这一行学习少则十年八年,否则无人敢出师,这个女孩就算出身医学世家,自幼受祖辈耳语目染,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取得行医资格证书,更别提治疗谢安安。
谢安安这个毛病可是世界顶级医者都束手无策。
靠一个十多岁女孩的针灸?
可笑至极!
“菡姐姐,我还打算去机场接机呢!”谢安安上前一步撒娇道,鼓着腮帮子满眼仰慕的俏皮模样,简直让谢澜大吃一惊。
谢安安对她这个堂姐都没有这么恭敬过。
对一个劳什子神医还真捧上天了!
温芷菡将随身携带的行李交给谢家的佣人,看着谢安安状态不错,难得露出一抹笑意,轻声道:“进去说吧。”
自从五年前开始帮谢安安治疗,谢维每年都请她到这边为女儿复诊,这两年以来谢安安的身体状况已经趋近于稳定,看气色也可分辨一二。
几人跟随谢安安进了暖房,随着大门关闭,阎芜才终于感觉到近乎冰凉的下半身有了一点暖意。
谢安安也眨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盯着他们,问道:“菡姐姐,这几位是谁啊?”
她是认识温橙的,但阎景阎芜对她来说却是生面孔。
“打工的。”温芷菡简单给她们介绍了一下,便对管家说:“劳烦您多收拾几间房间,这次他们和我一同留下。”
只要他家大小姐没意见,管家自然没意见,乐呵呵地点头称是便转身吩咐佣人收拾房间。
打工的……
阎景、阎芜摸了摸鼻子,好吧,他们现在确实是打工的。
只有后面跟上的谢澜眉心紧锁,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原来是打秋风的!
还是拖家带口打秋风的!
她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这位“神医”医术不明,架子摆的倒是大,打秋风还带着几个“仆人”前簇后拥,仗着谢安安那点感激之情在谢家作威作福。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过突兀,阎芜侧过头直勾勾地望向她。
谢澜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顿时收起了不屑的表情,但眼神还是明晃晃地表示着主人的不服。
阎芜扯了扯嘴角,漠然收回目光。
从进入这间小院开始,这个女人就挂着一副不欢迎的臭脸,据她所知,这座宅子的主人应该是主位上的年轻女孩吧,也不知道这人哪来那么多戏,简直莫名其妙!
这边阎无和谢澜眼神对眼神,内心戏十足,另一边谢安安拉着温芷涵嘴巴像倒豆子一样说笑,即便只偶尔得到对方一句“嗯”、“好”的回复,也不觉得被怠慢,一张小脸上笑容从始至终就没有消失过。
直到管家亲自奉茶,温芷涵端起茶盏,淡雅清新的茶香萦绕在鼻尖,是品相极好的都匀毛尖。
谢安安扬眉娇俏地说:“菡姐姐先喝点茶水驱驱寒,这是爹地夏天得到的好茶,一直没舍得喝,就等着你来品鉴。”
温芷涵闻言放在唇边轻啜一口,余光却瞥见谢安安那盏里清透微黄的茶汤,问到:“参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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