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想程池还有这样一层身份。
此时,就算自己说破天,也没人会信了,毕竟她没法否决一个,国宝级的荣誉画家……
覃念露气到嗓子眼一阵腥甜。
温芷菡看她的眼神是那般高高在上,嘲讽的、不屑地在睥睨一只蝼蚁。
她忍着窒息的痛感,眼眶猩红,一字一顿地说:“对不起,姐姐。”
“是我输了。”
徐画轻叹道:“温小姐,是我的小徒弟输了,日后我定督促她多学多看。”
温芷菡看得出覃念露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徐画的面子她愿意给。
遂点了点头。
徐画得到答案,对覃展鸿说:“我看拜师礼也差不多时间了,覃总,可否继续?”
“自然。”覃展鸿笑了笑。
那一眼在两个女儿身上扫过,爽朗道:“都是自家孩子,小打小闹罢了,不能耽误拜师礼,徐老开口,露露,你还不过来。”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众人不解地瞪大了眼。
他们原本还在揣测这名出色的青衣少女是谁家晚辈。
覃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画明显愣了一下:“覃先生,你说什么?”
“你认识温小姐?”
覃展鸿哈哈一笑,“这孩子名叫芷涵,是我和太太的亲生女儿,出生时遇到一点意外,导致两个孩子抱错了,前段时间刚刚认回。”
贺梦岚僵着身子,轻轻点头,算是认可,只是脸色掩盖不住的难看。
她心疼地揽过覃念露。
覃司鸣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认错了?和谁?”一位名媛嘟囔了句。
覃家之前只有一儿一女,抱错了,不是覃司鸣就是覃念露。
覃司鸣?就算抱错,也不可能连性别都搞错吧。
那就只有……覃念露。
徐画难以置信地皱起眉,“覃先生……”知道温小姐以前的家室吗?
看覃展鸿春风得意的模样,他摇了摇头。
或许知道吧。
温小姐可是京城那位温黎先生的独女,这件事温黎不可能不知情。
旁人的家室,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
温芷菡面色沉静,对周围的一切不怎么感兴趣。
那些或好奇、或震惊、或同情的目光都仿佛与她无关一般。
等覃展鸿满意的介绍完,姿态优雅地站在原地,表情无喜无悲,平静到近乎清冷。
忽然,一名穿着西装,身上配专业拍摄装备的记者追问:“覃总,温小姐是您的亲生女儿,那覃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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