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毕竟为富不仁的地主,上世纪皮都让人扒烂了。”
顾言风一时半会被怼的哑口无言,有些恼怒:“周乐扬,你怎么在这?”
周乐扬睨了他一眼,“顾先生邀请我来的。”
他转头对温芷菡立刻变了一副面孔,“我说对吧菡姐,咱们根正苗红,最瞧不上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温芷菡踩着八厘米小高跟,不疾不徐走进小厅,默认了周乐扬的话。
“顾先生、顾太太晚上好,有什么事直接问吧,别浪费时间。”
她连多余的眼神都未曾给其他人一个。
在外面,贺梦岚是怎么说的,顾家管家和周乐扬都听得一清二楚。
身为母亲,事情没查明,连苦主都未曾说什么,她已经定下了女儿的罪责。
这是亲妈?
温芷菡感受到老管家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同情,微微蹙眉。
她其实根本不在乎贺梦岚什么反应,更不会有半点难受。
她很喜欢温黎教给她的一句话:伤害你的人不会因为你难过而不忍心,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所以建议直接殴打回去,对人类来说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实打实锤在自己身上的拳头。
顾言风在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憋了一肚子挖苦的话瞬间卡了壳,如同哑火的破枪。
无他,这个出场太惊艳了,高傲不羁,清冷闲逸的气质,真的很难让人怀疑她会做偷窃的勾当。
有那么一瞬间,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覃念露交叠的双手渐渐用力,指尖隐隐发白,她尽力维持着体面,掩盖住脸上一闪而过的妒色。
“姐姐,你来的正好。”
“这位夫人丢失戒指,我们调查过监控之后,发现只有你和她有过接触,当然,我相信这一定是场误会,你可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吗?”
质问的话令温芷菡沉默了一瞬,反问:“去洗手间不解决三急问题,难道去吃饭?”
她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让覃念露尴尬不已,同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多愚蠢的问题。
“粗俗!”贺梦岚呵斥道。
她眼神直勾勾地上下打量一番,“你今天这身衣服藏不了东西,把你的包打开给大家看一看,证明一下你确实没做过。”
理直气壮的态度,颐指气使的语气……
周乐扬火气腾地冒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他姐今天穿了身旗袍所以不能藏东西,那要是穿了身繁复的礼服,她还想让他姐脱了衣服受检查?
贺梦岚眼神躲闪了一下,她敢教训温芷菡,却不敢驳斥周乐扬。
温芷菡嗤笑一声,“搜我的包?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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