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还进不进府?”
张瑾瑜给夏雨使了个眼色,顺着目光看着被打的二人,夏雨倒是有些不明所以,这是何意?
“侯爷是何意?”
“贺百户,王府内外可仔细查验过了没有?”
“难道,侯爷带来的人,那些皇城司的近卫,里面就没有二心的?”
张瑾瑜点了下头,对皇城司的手法颇为满意,站在宫殿门口,看了下四周,前面的院子里还有一个小亭子,四周还有些草树木遮掩,宫殿西边还有一道西墙竖着,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就问道;
“很好,贺百户,你在府上只管保证晋王的安危,至于其他的你不需理会,那个西墙的西面可是有什么?”
“嗯,说的在理,都是保宁侯用人不当,不过,既然你是晋王府禁军的统领,那就责无旁贷,本侯,治军绝不看你是何人的关系,只看军令和军法,将军与士兵并无区别,你御下不严,玩忽职守,杖则三十,以观后效,可心服。”
“谢侯爷,末将认罚。”
等行刑完,看着早已昏死的左方中,和起不来身的江统领,一摆手,说道,
“把江统领和左校尉安排下去休息,找个郎中过来医治,然后再把左校尉送回去。”
看着眼前眉目含笑的女史,张瑾瑜暗道,果然,此女是装的,真是不简单,摇了下头,正色回道,
“本侯也不知道啊,这些人可是内相安排的,有谁的人,本侯还真不好猜测,但是只要他们恪尽职守,是与不是又有何妨,这些人都是跟着本侯南下的,还算用的顺手,来京城提点他们一番,也不为过,夏雨姑娘,你说是吗。”
站在门口值守的自然是皇城司的人,领头的也是一位百户,
“卑职皇城司近卫百户贺以修,见过侯爷,”
话一说完,不少禁军士兵也是颇为紧张,张瑾瑜下了马,说来也巧,下马的地方靠近夏雨身边,一股兰的香味入鼻,倒是好闻,深吸了一口气,惹得夏雨脸色微红,
“侯爷可还有事?”
夏雨一跺脚,就带着内侍宫女进了王府。
来人着甲,抱拳施礼。
“还真有,夏雨姑娘难道没看出来什么吗?”
看着傻愣的夏雨,张瑾瑜一时间没有猜到是装的还是不知道,不过还是小心,坤宁宫的女人还是女史,哪里有简单的,沉吟一下,
“夏雨姑娘,回去告诉娘娘,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有二心的,想必娘娘清楚怎么办?”
“不管你是不是一时糊涂,触犯了规矩就要责罚,不然,本侯何以服众,或着你来当这个大统领,再者,你提到了荣国府,那更应该以身作则,荣国府岂是你能污蔑的,老国公赫赫战功,那可是拿命拼出来的,所以,你,当加倍杖则。”
“当然要进,来了就要看看,再说了,本侯要是不进,怕被夏雨姑娘记着,到娘娘那边参了我一本,怕不是要挨了训斥,夏姑娘带路吧。”
不说别的,就这大门,着实气派不已,四间的大门,厚重的木门还是用黄铜包裹着的,进了中院,就是一个皇家园林,假山流水,池塘应景可是一个不少,更不同说后面那一排排的宫殿,九转回廊,雕梁画栋。
张瑾瑜本不生气,今日来此,也是赶鸭子上架,哪知道还真有不长眼的,这大统领的位子毕竟是接了,该问的还是要问,至于说东城兵马司同知左安和,虽有印象可是怎么就没人走自己的路子呢。
然后站了起来,把身上的衣甲当面就脱了下来,露出脊背,竟然就在此处趴下,让身后的士兵行刑,端是好汉一条。
“谢侯爷。”
“免礼,”
“是,侯爷。”
禁军的人,直接把左方中拉过去,剥了衣甲,就开始打了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只是皇子寝宫,还需要重新修缮,把四周改为实木帘子,让外面看不到里面,此处由我等皇城司近卫守卫,至于外围和巡逻之处,全部交给禁军弟兄们把守。”
这才把禁军的人呵斥醒来,身边的亲兵返身回去拿了木棍。
左方中本以为侯爷乘了情,想要放过自己,可是忽然洛云侯变了脸色,
左方中本想着侯爷,可是与荣国府不清不楚的,虽有误会,可是作为东城兵马司的人,哪里不知道侯府和荣国府千丝万缕的关系,想到父亲的话,宁愿得罪宁国府,也万万不可得罪荣国府和侯府,所以灵机一动,就把荣国府抬了出来,毕竟祖上还真的和贾家有关系。
贺百户和周围的人都是看向西面的一道墙,夏雨也是微微看了过去,倒是开口说话,
“好像是个小院,这道墙就是个隔档,侯爷可是感到了不妥。”
张瑾瑜点了下头,然后吩咐道,
“让那些工匠都过来,往南看,南面那个,把亭子和那些草树木全铲了,还有西面的那道墙,给推平了,只要有遮挡的东西,砸。”
夏雨也是一愣,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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