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随意找个借口去山里挖治便秘的草药,把剩下的一点天材地宝一锅端。
这点东西,花婆婆也没一锅端,在种植空间腾出一块空地,好好种着。
这样的好东西,还是不留刘有学,等自己离开之后,再还回去。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一晃七年过去。
花婆婆送走了长根大侄子,送走了长力二侄子,长壮三侄子,就在两天前,还送走了长才四侄子。
“祖祖,你别难过,我爷爷说,曾爷爷今年七十三,到了这个年纪,是喜寿。”
人死如灯灭,花婆婆可惜他们只活了这么久,也没办法长期沉寂在悲伤的氛围中。
“祖祖知道,你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吧,我一个人坐会,回去告诉大爷爷,祖祖今天过来吃饭。”
花婆婆没让人在身边待着,只让一直暗自着急的大黄留在脚边,摸着大黄掉毛斑秃的后背,回忆起刚见它时的模样。
“大黄,这才几年,你也老了,我还记得当时孺人刚带你过来时,只有这么高。
当时啊,小腿都蹦不上家里的门槛,我去做饭,你在堂屋急得团团转。”
花婆婆回忆起刚遇见大黄时的趣事,大刘乡家家户户都有门槛,还讲究一个门槛越高越好,这才有了踏破门槛这个词。
借着大黄,花婆婆带头拿着大砍刀对着门槛剁了几刀,几个大侄子才同意拆掉门槛。
大黄是不年轻了,它今年实岁十三,从记事开始,就跟着花婆婆,对花婆婆感情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