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摸还好,手刚探向脖子,韩宛很快摸到湿湿黏黏的东西。
将手摆到眼前来看,瞬间尖叫出声。
“血!”
最开始走在前面的莫丽,听到这声尖叫总算停下脚步。
只见陈羡冰跟韩宛倒在地上,而曾悦可站在那摸着脖子,锁紧眉头似乎在看手心。
又发生什么情况了?
“你们怎么了?”
见状,莫丽只好转过身重新朝着不想靠近的人靠近。
“血,血啊!”韩宛张开手,“你看!”
本身晕血的韩宛即刻感到头晕目眩,完全没弄明白脖子怎么痛起来,还出血了。
曾悦可凝视掌心上那1颗颗绿色的东西,用手指头捻几下,“苍耳?”
她纳闷地看着掌心上带着尖刺的苍耳,为什么她的衣领里面会跑进苍耳?
再看向同样坐在地上的陈羡冰跟韩宛。
看起来,韩宛的情况比她严重点。
大概是刚才摔地上的缘故,脖子跟沾衣领内侧的苍耳摩擦得猛烈,所以直接破皮。
“是不是你做的?”曾悦可朝着陈羡冰摊开掌心问道,“你往我们衣服里丢苍耳?”
苍耳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她们的衣领里面,明明刚才在路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没有这种东西。
怎么才靠近陈羡冰1会,衣领里就出现这个东西。
说完,曾悦可蓦然张大愤怒的眼睛,“问你话呢,装什么傻,1定是你往我们衣领里丢这种东西吧?”
跌倒的陈羡冰低估得了耳石症的后果,才跌这么1下,天旋地转的感觉,仿佛坐在旋转木马疯狂旋转几十圈后下来的那种滋味。
“神经病啊?”陈羡冰1边扶住脑袋,“想冤枉我就直说。”
她很想抬起头,奈何脑袋晕乎乎的,没有办法做到把脑袋抬起来,“我还没问你,故意把我推倒在地上是什么意思!”
“是想害得我把哪里磕破了?”
“还是想看我撞破头!”
曾悦可简直没有想到竟被倒打1耙,“分明是你!”
“好了!”莫丽只觉得头大跟烦躁,“赶紧回宿舍了。”
看向从周围经过的学生,莫丽愈发烦躁。
怎么每次跟陈羡冰在1块,总能惹出些1大堆麻烦事情,不是这里出现意外情况,就是那里出现大麻烦。
“把苍耳拿出来不就行了么?”莫丽忍着心中的不悦靠近,“给你纸巾,擦擦干净,等会回宿舍找点东西擦1擦。”
与此同时,伸手预备去搀扶起陈羡冰,也发现她的脸色又变得不太好看,“我扶你,你没事吧?”
然而,还没等莫丽把她扶起来,脸颊上的刺痛感直接让莫丽龇牙咧嘴,皱紧眉毛,“曾悦可!”
“你做什么啊!”
曾悦可将衣领里掏出来的苍耳全部掷向莫丽的脸,“哈巴狗,这么快就摇晃着尾巴去讨好你的主人?”
“无缘无故会有苍耳掉进衣服里,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也不见得苍耳掉进你的衣服里?”
居然敢说是苍耳不小心掉进去,这种话哄小孩子,小孩子都不信!
“我怎么知道,”莫丽怒瞪双眼,眉毛彻底拧成1条线般,“能别发癫把气撒到我身上吗,还有,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哈巴狗连什么意思都不懂?”曾悦可扬起唇耻笑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真搞不懂你这种家伙是怎么考得上大学的。”
“没镜子照自己,可以就地拉1泡的,反正都会反光,就让你太黄,照不清楚,这么快上赶着去讨好那种家伙,你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