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也一口闷了一杯酒。
然后又立马倒了一杯。
“嫂子,这杯我得敬一下你,不容易啊,我哥都二十五了,居然还能找着个这么好看又贤惠的媳妇。”
他又是一口喝完,等阮念念喝了汽水,他又说:“前两年在部队的时候吧,还有文工团的女兵时不时跑来看我哥,还往我哥身上摔,我哥是正眼都不瞅人家一下,人家摔过来,他还给人家让路,直接让人家摔地上去了,我们都在说他要孤寡一生呢。”
可不是孤寡一生嘛。
上辈子除了破处那一会,他可就没碰过女人一下。
阮念念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问裴远征,“是吗?我们家远征哥在部队这么受欢迎啊?”
“不不不。”王刚赶紧摆手,“那是前两年,嫂子,那时候我哥还没这么黑,也没这么壮,现在啊,人家文工团的人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一句话让阮念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让裴远征成功黑了脸。
“刚子!”
王刚反射性地站了起来:“到!”
阮念念直接伸手拧上他腰间的软肉,“干啥啊干啥啊,吃个饭还上纲上线啊?刚子,你坐下,你吃你的,别管他。”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部队那一套。
一顿饭吃得分外和谐,阮念念从王刚嘴里了解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裴远征。
裴远征在她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上辈子刚开始是怕,后来有了好感之后,是喜欢,再之后,跟在他身边几十年,觉得他是只笑面老狐狸,最喜欢皮笑肉不笑地给别人挖陷阱。
这辈子呢?
他一直在护着她,对她好,在她面前很喜欢笑。
王刚嘴里的裴远征跟她两辈子认识的都不一样。
在部队里的裴远征,不苟言笑,除了训练就是任务,除了任务就是训练。
首长多次劝他考虑终身大事他都置之不理,直言没有合眼缘的宁愿不娶。
训练,他是最刻苦的一个,出任务,他是冲在最前面的一个,最为一个连长,他是最护短的一个。
这样的裴远征,在阮念念心里一下子就有血有肉了起来。
不是那个生意场上的笑面老狐狸,也不是现在这个跟她单独相处时只想吃她豆腐的lsp。
一顿饭下来,裴远征的底裤都被揭了个精光。
他似乎已经破罐子破摔,任由王刚说了。
许是太兴奋,王刚醉倒在了桌上,裴远征却还无比清醒。
他没喝多少。
知道王刚趴下的那一刻,裴远征才凑到阮念念身边,眼里有几分委屈,“媳妇儿,我是觉得,反正你都是我打了结婚证的媳妇儿了,我有什么事是你不能知道的?他想说就让他说嘛,没有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吧?”
形象?
阮念念看了他一眼,想笑,忍住了。
“去,收拾桌子,把碗洗了。”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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