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回礼后,便跟着君祁烨径直去了书房。
书房灯火通明,弥漫着茶水的清香。
江慎端着茶盏,把玩着杯盖:“在回春堂抓获的两个黑衣人是黑枫阁的人,他们此来京城,就是追踪一个菜发展的线人。”
“线人?”
江慎继续说道:“那个线人在替他们做了几次事后,便背叛了他们。”
君祁烨凝视了江慎许久:“江少卿的意思是,那个线人对你来说很重要。”
江慎不置可否:“不知王爷可否行个方便?”
君祁烨也不瞒着:“那个线人受伤严重,现在仍昏迷不醒,现在一直用药养着,若是到了大理寺,可能暂时不大方便。”
江慎似笑非笑:“确实,留在王爷这里看管,确实能更有办法让他尽快醒过来。”
君祁烨将端着的茶盏撂在桌上:
“江少卿的意思,本王明白,待此人醒过来,精神状态好些,本王便亲自将其送到大理寺接受询问。”
“其实,在王爷这里也是可以的,军中叛变,是皇上的忌讳,只下官一人,怕是审讯不来。”
君祁烨听明白了江慎话中的提醒:“有劳江少卿了。”
“多谢王爷的茶点。”江慎站起来拱手一礼,“天色已晚,下官便不打扰了。”
“江少卿慢走。”说着,叫来吴管家,“替本王送送江少卿。”
江慎婉拒:“王爷不必客气,下官告辞。”
片刻之后,江慎离开宸王府。
上马车的时候,又支开窗子看了一眼宸王府的牌匾。
“大人。”护卫魏宁跟上马车。
“今晚,我只是跟宸王殿下提及上次遇刺一事。”
江慎似是有意提点。
魏宁当即明白:“大人放心,卑职明白。”
另一边,宸王府中。
君祁烨回到挽月阁时,秦时月正温着牛乳蛋羹等着他。
“王爷最近忧心焦虑,晚上又没吃什么东西,我便准备了甜食给王爷解乏饱腹。”
君祁烨笑意甚浓:“阿时很得我的心。”
秦时月一口水呛在嗓子里。
【君祁烨说话愈发肉麻了】
【是不是该治病了?要不给他配点药吃】
君祁烨咳嗽了好一阵。
“王爷慢些吃,没人跟您抢。”秦时月轻轻一笑。
“是阿时做的甜食合胃口,我才吃的急了。”
秦时月暗自咬牙:你赢了。
“方才江少卿,为了密室里的人而来。”
秦时月意外君祁烨会主动提起这件事:“那王爷准备如何处置?”
“我说了不算,一切还是禀明了皇兄再说。”
【甚好,这种事,还是不要自己做决定的好。】
翌日清晨,君祁烨乘坐马车离开。
秦时月则是到了密室,观察那个人的恢复情况。
密室宽敞通风,偶有阳光从窗口斜射进来,家具摆设用品也一应俱全。
适合休养。
重伤男子经过一夜的休养,虽然还未醒过来,但脸色要好多了。
“他如何了?”
小满回答:“情况稳定,奴婢喂了些清水,也能喝进去,今日清早的时候,低吟了一声‘疼’。”
秦时月为其诊脉:“按时定量给他喂药喂水,有好转后,便可进些流食。”
小满应下:“王妃放心。”
秦时月为他换完药,喂了护心胆,用了抗生素后,确认没有不妥,便离开了密室。
密室门关闭,此处空间再次陷入沉静。
重伤的男子,手指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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