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下一秒。
我的下颌被人捏住,我被迫抬头,正对上池宴忱鹰隼样犀利的双眸,“醒了,宝宝!”
看清楚是池宴忱后,我浑身一颤,挣扎着想后退,“池宴忱,你要做什么?”
池宴忱将我的下颌捏的更紧,另外一只手圈着我的腰,将我提到了他的腿上。
“宝宝,好久不见,我好想你。”说着话,他低头又凶又急的吻住我的双唇。
“唔嗯,你放开你放开我。”我心慌意乱,拼尽全力推打他。
同时,我也意识到这是他的车上。
从前,我们每个月都会有一两次在这辆车上‘那啥’。
池宴忱将我按在车上,我的衣服也被他撕开,他笑的邪佞又阴森,“宝宝,你对我真是越来越狠了,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死了。”
我的心砰砰乱跳,看着他的胸口留了一道疤,“池宴忱,是不是你把我妈绑走了?”
“如果是你,你千万不要伤害我妈。”
池宴忱冷嗤一笑,英俊的脸庞透着捉摸不透的诡异,“宝宝,你为什么总要把我想的这么坏?”
说完,他不在多说什么,直接将我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攻破。
他吻的又凶又恨,一如既往的想将人生吞活剥。
“不要…呜呃…”
我想反抗,可惜,浑身因为药物的原因,根本无力挣扎。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他一如既往的像一只穷凶极恶的饿狼,贪婪又凶狠的吞噬羔羊。
……
等我再次从昏迷之中醒过来时。
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混合着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我的整个鼻腔!
“咳咳…”我被呛得闷咳一声,昏昏沉沉睁开眼。
入眼是刺目的白炽灯,以及手术室的各种仪器。
“这是哪里?”我浑身一颤,立即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手术床上。
“这是哪?救命啊救命啊…”
池宴忱阴森一笑,向我身边缓缓走来,他伸出手指冲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宝宝,别怕,是我呀。”
轰!
我脑海一炸,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池宴忱,又要做什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池宴忱英俊又邪恶的脸庞,逐渐映入我的瞳孔。
他穿着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脸上含着死有若无的阴森笑容。
“池宴忱,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别怕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伤害你?”池宴忱来到我身边,一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肚子,一手轻轻抚摸我的脸庞。
我浑身如坠冰窟,瑟瑟发抖的说,“池宴忱…不要…不要…
池宴忱冲我阴晴不定的笑了笑,柔声安慰我,“不怕不怕,这是做一个小手术,很快就没事。宝宝,我坚决不会允许你生下别人的野种。”
“马上给她做引产。”
“是,池总。”
医生和护士走了过来,开始在我手臂上注射麻药。
我浑身发颤,随着麻药的注入,我的意识也在逐渐涣散。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让医生给我做引产手术。
可孩子现在才堪堪七个月。
这么早把孩子剖出来,是很危险的。上辈子,我的女儿就是七个多月早产,导致她的心脏没有发育好。
我心口一紧,知道自己不能再瞒他了,“池宴忱…不要,这个…这是是你…是你的孩子,你不要伤害他…”
池宴忱听了一愣,随即又癫狂的笑了起来,“宝宝,你现在越来越爱撒谎,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我瞪圆眼睛,惊恐又焦急的看着他,“池宴忱,这真的是你的孩子,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池宴忱冷嗤一笑,满眼揶揄又邪佞的看着我,他根本不再相信我的话,“宝宝别在骗我,你活活弄死了我两个孩子,又怎么会愿意给我生孩子呢?你为了保住这个野种,还真是煞费苦心。”
“真的是你的孩子,不要伤害他……”我的意识开始涣散,我拼命的咬着舌尖,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池宴忱英俊的脸庞,笑的格外唏嘘,他在我额头亲了亲,“宝宝不怕不怕,不要这么紧张,很快就没事了。宝宝,我永远爱你,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但我绝对不允许你生下这个野种,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你。”
“不要这样,这是你的,这是你的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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