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面具的男人将战凤俏带去了客栈。
战凤俏被冻的瑟瑟发抖,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这才连忙开口道歉,“谢谢你救了我。若不是你及时赶到出手相救,这次我恐怕就要被那些畜牲给糟践了。”
银面具男人将一杯热水递给了战凤俏,随后才坐在了战凤俏的旁边。
战凤俏看着面前的男人十分的眼熟,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我们两个是不是见过?我觉得你很熟悉。”
听到战凤俏的话,银色面具的男人嘴角勾了勾,这才伸手将脸上的
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俊美无比的脸。
“南渐篁。”他平静的开口。
战凤俏并没有见过南渐篁本来的样貌,听到他报出自己的名字,战凤俏才猛然睁大眼睛,连忙行礼。
“原来是南皇。凤俏失礼了。”
南朝皇帝在数月前驾崩,南渐篁继位。
这也是战凤俏听她父皇说的。
在战凤俏的眼里,南朝和大晋就是盟友。毕竟父皇和南渐篁多有往来,虽说她并不知道两国之间的事情,在她看来,父皇能和南渐篁相处议事,那南渐篁应该也是可以信任的。
南渐篁看向战凤俏:“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温如歌害了你的意中人温璟。”
听到南渐篁的话,战凤俏当即站了起来,瞳仁颤抖,不可置信的盯着南渐篁。
“这怎么可能?温璟哥哥可是她的亲哥哥!她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哥哥?南皇陛下,你不要再乱说了。”
南渐篁不以为然,“我为什么要乱说?我和他们无怨无仇,又怎会平白的造谣?是你父皇知道你偷偷跑过来,特意让我帮他将你追回来的,不想让那些人害了你罢了。”
战凤俏还是不愿意相信。
南渐篁继续开
口:“你以为温璟的腿是怎么断的?”
这句话,让战凤俏彻底沉默了。
“是……是小时候为了救温如歌才摔断的。”
南渐篁眼底阴冷略过:“你太天真了。你应该不知道,温家没有重男轻女,所以女子也可以继承天当铺的令牌。温家长子醉心诗词,温二子一心只爱征战。所以只有温如歌和温璟二人争夺。”
“温如歌爱慕睿王殿下的事情想来你也清楚吧?”
战凤俏点了点头,“自然知道。”
“她只有拿到了令牌,才有资格嫁入皇室,成为睿王妃。所以天下当铺的令牌她是志在必得的。”
战凤俏不是傻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怎会不明白这话中的意思是什么。
“所以当年温如歌摔下马只是她精心设计好的一个局罢了。”
战凤俏心中不愿相信:“可是她当年年纪并不大,怎能设计出这种阴谋来?”
“人的狠毒,并不能因为年龄去看。公主自小生活在宫里,你觉得年纪小的就不会害人了吗?”南渐篁冷眸紧紧的盯着战凤俏。
战凤俏喉咙滚动,她浑身紧绷。
“竟然是她害的温璟哥哥摔断了腿?害了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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